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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國的圣山上，可是有三位圣者的，難不成三圣聯手都輸了？”

    他聲音顫抖著，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云千重淡淡地說道：“當時，有一位圣者在閉關，只有兩位圣者在圣山上，所以是二對一。”

    “二對一？還死了一位？”

    云白問道。

    “不，是一死一重傷。”

    “而且，圣山的十二位長老，全部殞命！”

    云千重糾正道。

    “嘶！”

    聞言，云白倒吸一口涼氣，嘴巴張得很大。

    云千重繼續說道：“因為這件事情，嚴重損害了帝國的威嚴，所以帝國高層就對當年的事情做了嚴密的封鎖，除了在場的幸存者，以及有限幾個高層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曉。”

    “那您……”

    云白愣了一下，有些詫異。

    云千重沒有立即開口。

    他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恰好，那一天，我就在圣山上。”

    云白身體一震，面露驚容，“父親，您……您也在場？”

    云千重點了點頭，自嘲地說道：“那日，我和他打了一個照面，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沒有選擇殺我，或許是覺得我太過弱小，并不值得他出劍吧！”

    云白張了張嘴，竟是不知道該說自己父親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后來呢？”

    他好奇地問道。

    云千重搖了搖頭，“那一戰之后，那個人就消失了，沒有人再見過他，有傳言稱他受了重傷，不治身亡，直到……”

    他的聲音，停了下來。

    云白連忙追問道：“直到什么？”

    “直到那天，我在揚州城的街道上，看見了一個背影，和他很像。”

    云千重的聲音有些顫抖，目光里映照出一絲恐懼，似是又回想起了當年的一幕。

    “什么？那個人在揚州城？”

    云白也嚇了一跳，發出一聲驚呼。

    罕見的，云千重并沒有指責兒子不注重形象，因為他的情況也不怎么好。

    這些年，只要回憶起那張臉，他就全身僵硬。

    許久之后，云千重調整好自身的狀態，淡淡地說道：“那天匆匆地瞥了一眼后，我就讓人暗中調查，發現那人的長相，雖然和那位殺神一模一樣，但其他地方卻截然相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沒有任何武道修為。”

    “爸，那應該是你認錯了吧？可能他們只是長得比較像。”

    云白想了想，解釋道。

    云千重搖了搖頭，“我不會認錯的，那種第一眼看去的恐懼感，是不會出錯的。”

    “這……難不成，是那場大戰，讓他受了重傷，導致修為被廢？”

    云白撓了撓頭，小心地猜測道。

    云千重點了點頭，“嗯，我的猜測，和你基本吻合，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可能。”

    “那他現在呢？還在揚州城嗎？”

    云白有些緊張地問道。

    云千重搖了搖頭，“不在了，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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