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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林楓會突然將話題跳躍到了這里,詢問這樣一個在他看來奇怪至極的問題。
孫伏伽則眸光微閃,與林楓的默契,讓他迅速明白了林楓的意思。
這讓他雙眼也頓時灼灼的盯著韓墨。
韓墨皺眉想了想,說道:“這都好幾年前的事了……不過,我還真的記得他。”
他裂開大嘴,嘴里牙齒閃爍著森寒光芒,道:“他在賣我客棧時說是因身體原因,禁不起這樣的忙碌折騰,所以才出兌的客棧,并非是因客棧賠錢要找個蠢貨接手……我得確定他是不是在故意坑我騙我,故此我專門暗中盯了他一段時間,確定客棧生意的確不錯,的確沒有賠錢,這才放過他,否則的話……”
韓墨視線看向林楓等人,臉上露出著殘忍的笑容:“否則的話,我絕對要親手?jǐn)Q斷他的脖子,這世上,還沒人騙了我還能好好活著的。”
聽著韓墨的話,趙十五只覺得心里有些寒意,這個韓墨還真不愧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連被迫從良做生意,都如此邪性。
林楓對韓墨囂張的話毫無任何異色,到了他這個地位,普通的好勇斗狠,已然不入他的眼了。
他平靜道:“他是誰?現(xiàn)在住在何地?”
韓墨見林楓對自己的話毫無任何反應(yīng),仿佛內(nèi)心絲毫漣漪都沒有出現(xiàn),這讓他罕見的心里生出一股挫敗感,只覺得在林楓面前,好像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膽色聰明與狠辣,都毫無任何用處。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有些提不起勁,道:“他叫江鶴,住在縣城東南角的江府,宅邸面積不小,看起來確實用客棧賺了不少錢。”
“江鶴?”
林楓對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印象,他轉(zhuǎn)身看向趙斜陽,道:“趙縣尉,你可知道此人?”
趙斜陽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神山縣有錢的商人不算少,但下官并未聽說有一個叫江鶴的。”
“沒聽過?”
林楓瞇了下眼睛,道:“那座宅邸呢?是否知道?”
趙斜陽繼續(xù)搖頭:“那座宅邸我知道,不過宅邸上的匾額寫的是鄧府,這個鄧府的人下官倒是知道,也是一個商人,以倒賣瓷器玉器為營生,倒也有些錢財,不過在神山縣的商人里排不到前面,沒什么特別的。”
“呵,你不知道很正常。”
這時,韓墨一聲冷笑突然響起,眾人視線看向他,便見他嗤笑道:“你趙斜陽是兩年半前調(diào)到神山縣的,而我買下客棧時,是三年多前,在你來時,他江鶴已經(jīng)離開神山縣,你會知道他就怪了。”
“離開神山縣了?”
林楓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他對這個江鶴有些想法,可現(xiàn)在卻被告知江鶴三年前就離開了,一個離開的人,別說韓墨是否知道他的下落,就算知道,短時間內(nèi)也未必能將其叫來。
而他不可能在神山縣留太久,不可能為了等江鶴白白在此耗費時間。
“你似乎對江鶴格外關(guān)注?”
這時,林楓聽到了韓墨的聲音。
他看向韓墨,只見韓墨雙眼正緊緊地盯著自己,那雙眼眸中,有著一抹精神病人的瘋狂和閃亮,林楓心中忽然一動,他意識到了什么。
“你對江鶴,除了這些外,應(yīng)該還知道一些更深的事情吧?”
韓墨聽著林楓的話,咧了咧嘴:“沒錯,我在剛買下客棧時,就怕江鶴在騙我,就怕他偷偷卷錢跑了,所以我經(jīng)常偷偷跟著他,沒事就偷窺他,結(jié)果,還真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偷偷跟蹤,還偷窺,放在后世,就是妥妥的變態(tài),江鶴與你做生意,也是夠倒霉的。
林楓心里腹誹了一句,臉色仍是從容淡然,平靜道:“說說吧,伱想要用什么來換這個秘密。”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林寺正,就是聰明,與你說話,遠(yuǎn)比趙斜陽這些廢物舒坦多了。”韓墨大笑道。
“放肆!”
趙斜陽沒想到自己躺著還中槍,他雙眼怒視著韓墨,厲聲道:“韓墨,我勸你不要放肆!林寺正問你任何問題,你趕緊乖乖回答,到了大牢還敢和我們講條件,你當(dāng)真是在找死!”
韓墨聽著趙斜陽的警告,只是不屑一笑:“老子知道這次肯定不能活著離開了,所以老子還有什么好怕的?”
“橫豎都是死!舒坦的死與痛苦的死有什么區(qū)別?趙斜陽,你還真嚇不到老子,虧得這次和老子交流的不是你,否則的話,老子的秘密就算帶到黃泉,你也別想問出一個字來。”
“你!!!”趙斜陽氣的頭發(fā)都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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