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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發(fā)現(xiàn)!最關(guān)鍵的線索!-《人在貞觀,科學(xué)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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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內(nèi),氣氛肅殺壓抑。

    誰也沒料到,原本熱鬧的辭別宴,在此刻,竟會變成這般模樣。

    眾人都被控制在院子中,不能隨意的交流,只能視線相對,然后一臉焦慮煩悶的看向右前方的房間。

    只見那個房間房門緊閉,跳動的燭光照耀下,幾道身影映在窗紙之上。

    他們知道,此時林楓和蕭瑀正在詢問那三個與王勤遠(yuǎn)單獨相見的人,或許線索與證據(jù),就將出現(xiàn)。

    房間內(nèi)。

    一張桌子擺在正中,桌子兩側(cè)坐著人。

    林楓與蕭瑀坐在一側(cè),王勤遠(yuǎn)第一個單獨見的友人工部郎中曹文清坐在對面。

    桌子上點著一根蠟燭。

    昏黃的燭光跳動,在三人臉上不斷交替著明與暗。

    蕭瑀面前放著筆墨紙硯文房四寶,他拿著毛筆,記錄著曹文清的供詞。

    林楓正襟危坐,漆黑的眸子打量著曹文清,曹文清四十多歲的年齡,方正臉,眉毛不厚,此時表情十分的悲痛沉重。

    “曹郎中,你是什么時候見到的王寺正?”林楓開口詢問。

    曹文清嘆息道:“本官到達(dá)王府時,王皓告知本官,讓本官酉時四刻去書房見王寺正,當(dāng)時即將酉時四刻了,所以本官都沒去大廳和其他同僚寒暄,便連忙趕去了書房。”

    林楓道:“也就是說,你是酉時四刻見到的王寺正?”

    曹文清點頭。

    “當(dāng)時王寺正情況如何?”

    曹文清道:“王寺正很正常,看到本官時一臉笑容,說話溫聲和氣,與平常沒有任何不同。”

    “王寺正單獨見曹郎中所為何事?”林楓又問。

    曹文清嘆息一聲,道:“不瞞林寺正,王寺正其實算是我的半個老師,我剛為官時,王寺正就是我的上級,他對我十分照顧,告知我官場需要注意的事情,為我遮風(fēng)避雨,幫我度過了最初最懵懂的時期。”

    “所以我對王寺正一直十分尊敬,即便后來王寺正來了大理寺,而我去了工部,我也逢年過節(jié)都會來看望王寺正。”

    “王寺正將我也當(dāng)成半個學(xué)生,現(xiàn)在即將離開長安,對我有些不舍與不放心,因此專門喚我來,對我耳提面命,給予叮囑,讓我好好為官,切莫在最后幾年犯下錯誤,功虧一簣。”

    蕭瑀聽著曹文清的話,不由心中慨嘆的點著頭,以他對王勤遠(yuǎn)的了解,這的確是王勤遠(yuǎn)會做的事。

    王勤遠(yuǎn)一生為官,十分小心謹(jǐn)慎,不與人為敵,對公務(wù)十分小心細(xì)致,就希望告老還鄉(xiāng)之后,不會被人戳脊梁骨,死了之后,能夠被人記得他是一個好官,而不是一個滿身污濘,被后人臭罵的狗官、庸官。

    王勤遠(yuǎn)會對曹文清耳提面命,說這些,足以看出他對曹文清真的十分看重。

    燭火在林楓眼中跳動,他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曹文清,將曹文清說話時的每一個神色變化,每一個細(xì)節(jié)變動都收歸眼底,以此來判斷曹文清說這些話時,是否有所隱瞞。

    “你們有沒有喝茶?”

    林楓回憶起案發(fā)現(xiàn)場的兩個碎茶杯,詢問道。

    曹文清點頭:“恩師給我倒了一杯茶,不過我沒來得及喝,就離開了。”

    “這么著急?”林楓問道。

    曹文清說道:“恩師與我交談不到一刻鐘,將要叮囑我的話說完,就讓我離開了,他說后面還有客人要來,而他戌時之后還要出去接待賓客,沒有那么多時間,所以我便連忙離開了。”

    林楓與蕭瑀對視一眼,目前來說,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曹文清的話里有什么明顯的問題。

    林楓想了想,道:“伱離開時,你的老師有沒有將書房門插上門閂?”

    曹文清搖了搖頭:“應(yīng)該沒有吧,門是我離開時關(guān)上的,當(dāng)時老師并沒有鎖門……但我離開后,我就不清楚了。”

    林楓問道:“那你去的時候呢?門是從里面反鎖的嗎?”

    曹文清道:“我敲的門,是老師從里面打開的門,我也不知道是否被反鎖了。”

    林楓指尖輕輕在桌案上劃過,他沉吟片刻,道:“那你離開的時候,可遇到過其他人?”

    曹文清搖頭:“沒有,直到我到了大廳,才看到其他同僚。”

    林楓微微點頭,他看向蕭瑀,道:“蕭公,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蕭瑀想了想,林楓詢問的已經(jīng)足夠周全,便說道:“暫時沒有,曹郎中先去休息,若是還有需要,本官再喚曹郎中。”

    曹文清當(dāng)即起身,拱手道:“王寺正被殺,本官內(nèi)心也是十分悲痛和憤怒,還望蕭寺卿林寺正盡快找到兇手,為王寺正報仇!”

    蕭瑀點頭道:“那是自然。”

    曹文清不再耽擱,轉(zhuǎn)身離去,可他剛走兩步,林楓忽然道:“曹郎中,能讓本官看一下你的兩個鞋的鞋底嗎?”

    曹文清一怔,分別抬起了兩個腳。

    林楓看過之后,眸光微閃,他深深看了曹文清一眼,不動聲色點頭,道:“多謝曹郎中,曹郎中去休息吧。”

    曹文清隨之離開。

    待曹文清離去,蕭瑀迫不及待看向林楓,道:“子德,他的鞋底有血跡,難道是他?”

    林楓眉頭微蹙,搖了搖頭:“先別急著做出判斷,雖然他鞋底有血跡,但他供詞很正常,沒有明顯的邏輯漏洞,暫時不要貿(mào)然下結(jié)論,看看后面兩人再說。”

    蕭瑀看向林楓,見林楓哪怕此時,仍舊能保持冷靜,他不由欣慰道:“不錯,你比本官想象的要好很多,本官剛剛差點擔(dān)心你會失去往日的冷靜,被憤怒和情緒干擾思路。”

    林楓知道蕭瑀的擔(dān)心,他輕聲道:“蕭公放心,我很清楚在斷案時,我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狀態(tài)。”

    蕭瑀知道林楓的本事,他不再耽擱時間,直接大聲道:“請果毅都尉。”

    沒多久,一個身披甲胄,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他也是四十多歲的年齡,眉目間既有傷感,也有憤怒與殺機,隨著他的靠近,一種嗜血的壓迫感,微微襲來。

    林楓眸光微動,意識到,這是一個在戰(zhàn)場上收割過不少性命的猛將。

    “蕭寺卿,林寺正。”他拱手開口。

    蕭瑀點頭:“祁都尉請坐,接下來我們會對祁都尉詢問一些問題,還望祁都尉如實回答。”

    祁承強大馬金刀坐了下來,背脊挺直宛若長槍,他嗓音洪亮:“自該如此!王寺正待本將不薄,更是本將的恩人,本將現(xiàn)在恨不得趕緊找出兇手,然后親手將其大卸八塊,為王寺正報仇!”

    林楓聞言,好奇道:“祁都尉說王寺正是你恩人,不知是怎么回事?”

    祁承強看向林楓,毫無隱瞞:“這不是什么秘密,在進入大理寺之前,王寺正在御史臺任職,他曾隨軍監(jiān)察,而在軍營里,本將因約束不力,導(dǎo)致手下將士搶奪了一些百姓的糧食,王寺正知曉后,嚴(yán)令本將嚴(yán)懲這些將士。”

    “雖然本將及時懲罰了他們,可消息也還是傳到了陛下耳中,陛下因此十分震怒,要扒了本將的衣服,嚴(yán)懲本將……還是王寺正親自上書,說明緣由,讓陛下知道當(dāng)時本將正忙于戰(zhàn)事,實在是無暇分心,且這些將士是偷偷做的這些事,本將完全不知。而且事情發(fā)生后,本將也及時做出了處置。”

    “正因為王寺正的上書,才消除了陛下的怒火,本將也才得以繼續(xù)在軍中任職,故此本將一直都將王寺正當(dāng)成恩人,永遠(yuǎn)尊敬。”

    祁承強身為武將,有著武將慣有的直率特點,有一說一,毫不扭捏,即便說起自己當(dāng)時的問題,也毫不隱瞞。

    林楓聽過之后,微微點頭:“原來如此,祁都尉因此敬重王寺正,的確應(yīng)該。”

    祁承強點著頭,道:“本將恩怨分明,是恩就是恩,只要本將不死,就永遠(yuǎn)銘記。”

    林楓道:“說說今晚的事吧,祁都尉什么時候見到的王寺正?當(dāng)時王寺正狀態(tài)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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