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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跟中森明菜約好的九點半在錄音棚會合,這算是遲到了,不過造成他遲到的第一責(zé)任是工藤靜香。
見到周彥,中森明菜笑盈盈地打招呼,“早上好,周彥先生。”
她看起來狀態(tài)不錯,似乎并沒有受到昨晚的影響。
其實事情剛發(fā)生的時候,她確實有點懵,畢竟她之前就沒有碰到這類場面,周彥的表現(xiàn)也跟她想象中反差很大。
但是回到酒店之后,回想起周彥的表現(xiàn),她又覺得很有安全感。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周彥無所不能,好像周彥什么事情都能搞定,音樂、文學(xué)、拍電影,各行各業(yè)都有著令人驚奇的表現(xiàn),就連對付那些流氓也能游刃有余。
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況,她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周彥了。
周彥本來還想著,要是中森明菜受到昨晚的事影響,今天的錄音未必會順利,現(xiàn)在看到中森明菜笑盈盈的,便放下心來。
別的都好說,只要不耽誤今天的錄音就行。
“早上好,中森小姐,我們開始錄制吧,還是按照昨天的節(jié)奏來。”
昨天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調(diào)整,中文版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改善很多,今天上午再花點時間調(diào)整一下,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事實上,錄音的進展比周彥想象的還要順利。
上午的第一遍錄制,就讓周彥感到驚喜。
中森明菜今天的表現(xiàn),比昨天結(jié)束前的表現(xiàn)還要好很多,顯然她回去之后已經(jīng)把昨天調(diào)整的那些東西給消化掉了。
這大概就是優(yōu)秀歌手的天賦吧,中森明菜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很多東西一點就通,根本不用多費心。
甚至有些周彥還沒有提到的東西,中森明菜也已經(jīng)改正了過來,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理解了周彥想要什么,所以周彥舉一隅,她就反三隅。
跟中森明菜這樣的歌手合作,周彥也挺省心的。
……
下午三點半,中文版的《雪之華》終于錄制結(jié)束。
中森明菜也松了口氣,她剛才一直在想工藤靜香演唱會的事情,生怕錄得太遲,耽誤去排練。
現(xiàn)在這會兒錄制結(jié)束,正好能夠趕上過去參加演唱會的排練。
“周彥先生,要跟我一起過去么?”中森明菜問道。
周彥搖搖頭,“你自己去吧,錄制結(jié)束還有不少工作要做,我在這邊看著。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你就安心排練吧。”
“明晚演唱會,你會去么?”中森明菜又問道。
“去。”
他這次回燕京時間不多,后天就要走,不過還好能看第一場。
對此工藤靜香還頗有怨言,之前周彥還說要帶她在長安逛逛的,這下也沒辦法了。
“嗯,好的。”
中森明菜走后,周彥留下來看著歌曲的后期制作。
不過他也就是大致盯一下,工作還是工作室的同事們在做。
五點半早早地吃完晚飯,周彥又回到辦公室弄《時空戀旅人》的劇本。
……
到了八點多鐘,周彥剛給自己續(xù)上一杯熱水,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是徐向杰打來的,一接通周彥就聽徐向杰高興地說道,“周老師,so band那邊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他們幾個簽完合同,剛走。”
周彥笑著點點頭,又開玩笑道,“恭喜你了徐總,隊伍一下子壯大了不少。”
“嘿,托您的福。”
徐向杰是北市本地人,現(xiàn)在說話的風(fēng)格卻越來越跟燕京人像了,也不知道誰給傳染的。
“既然簽了下來,就好好培養(yǎng)吧,他們都年輕,一切皆有可能。”
“嗯,這是自然。現(xiàn)在我準(zhǔn)備給他們弄一個成團的演出,算是給他們開個頭。”
“好事啊,成團之后還叫so band么?”
“正要跟你說這個事情呢,剛才他們在的時候,我們也討論了這個事情。說起樂團的名字,他們幾位都有不同意見,有人堅持還用so band,畢竟他們頂著這個名字活動了很長時間,雖然沒有攢下太多名氣,但不少酒吧都認(rèn)識他們了。還有人希望能換一個新名字,他們覺得新名字新氣象。”
周彥笑道,“我贊同后者,酒吧攢下的那點名氣沒什么用,關(guān)鍵so band這個名字沒什么特點,不容易讓人記住,還是換一個新名字更好。”
“是啊,而且so band聽起來跟so bad很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壞小子樂團,跟他們的定位不一樣。”
“有什么備選的名字么?”周彥問。
“倒是商量了幾個,一個是師中男孩,因為他們幾個成員都是師大附中畢業(yè)的,他們之所以組成樂團,也是因為以前都在學(xué)校的吉他社。”
現(xiàn)在歐美的好多組合喜歡叫什么男孩,這股風(fēng)也刮到了臺島,臺島現(xiàn)在也有不少組合叫什么什么男孩的或者什么什么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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