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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層人民沒有人權,像奴隸一樣每天領取最低的薪水干著最累的工作,也不會領取任何補貼。
在那些工廠主還在過節的時候,估計也不會考慮到還有人為了賺錢活在水深火熱中。
“天天過節,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過的。”
詹姆斯突然出現在里亞身后,里亞回頭,發現他似乎換了一身衣服。
為了參加宴會,眾人必須要穿上最得體的禮服,但里亞仔細看時才發現,詹姆斯根本就沒有換衣服,他只是用鞋油涂了全身。
現在這個鳥嘴醫生的面具都被擦得亮到反光,里亞聞到了刺鼻的鞋油味,有些不想承認自己認識對方。
“你確定去赴宴就這樣打扮?”
“那當然,我就不信誰還敢把我趕出去。”
“有其他失序者會去嗎?”
“不一定有,我又不是他們的主治醫生我怎么知道,這幾天為了踢球你知道我有多累嗎?”
說著,詹姆斯拿起里亞放在桌子上的紙板開始給自己扇風,他扇著扇著,突然用目光瞥向紙板上的內容:“你寫的這幾串數字是什么東西,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你的工資清單。”
“……”
詹姆斯放下紙板,他咳嗽兩聲,化成黑霧離開了原地。
直到傍晚,里亞去宴會的路上才重新看見了他,他和里亞保持著相當遙遠的距離,似乎還在為患者克扣工資的事而不滿。
里亞覺得他像是來搞笑的,也不再理會他,不過很快,青年在人群中發現一個熟人。
那人還在推著輪椅費力前行,生銹的輪椅發出“哧啦哧啦”的噪聲,在他身邊的人都捂著耳朵對這個人露出厭惡的表情,里亞卻朝著他走了過去。
“偵探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啊,克爾查!”伊凡德像是剛剛看見里亞,“你來的正好,能幫我修一下輪椅嗎,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讓它停止響動。”
“我覺得這個輪椅已經不能用了,不如我們把它扔了再換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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