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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里亞后,他上前幾步打趣道:“怎么感覺你心情不是很好?”
“會嗎?”里亞繞過詹姆斯,向著更外圍走去,他中途若有所思地回頭,教堂整點的鐘聲也沉重地回蕩在耳畔。
“當——”
“當——”
“當——”
“……”
整條佐拉穆街的氛圍還是壓抑無比,陰暗的天空,損毀的門,開裂的道路,以及那道路中央目送著里亞遠去的“人”。
它頭頂血洞,渾身濕漉漉的,臉上空無一物,肚子上還掛著一條腐爛的臍帶,末尾被掛在了脖頸上避免自己絆倒。
是剛剛那個嬰兒,如果它還應該被稱為嬰兒的話。
這個“嬰兒”在朝著里亞揮手送別,嘴里面念叨著什么,但無人聽清。
“白面具的惡趣味。”
詹姆斯不屑:“要我去解決它嗎?”
“不用。”
里亞搖頭:“表演最懼怕的就是觀眾不買賬,講笑話最懼怕的就是聽眾的毫無反應。”
“有人能為我送別,這對我來說也算是莫大的殊榮。”
說著,他們無視那個詭異的嬰兒漸行漸遠,教堂的鐘聲停止了回蕩,街道再次回歸寂靜。
二人要前往的守秘人分部距離這里還需要走上很遠的路程,中間甚至還要途徑一片相當巨大的湖泊,因此里亞和詹姆斯選擇乘坐交通工具。
這里的機械產業十分發達,城市中隨處可見一條條的車輛專道,蒸汽汽車就穿梭在那些柏油路車道中,白茫茫的蒸汽環繞在它們周身,被拖行出一段并不長的距離。
里亞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這些汽車,它們的款式古老,但已經可以穩定行駛,左右兩側各有鏤空的車輪,后方安插著一條用于排放氣體的長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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