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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并非現(xiàn)在的你我可以知曉的事物。”

    “我想也是。”

    里亞轉移了話題，把目光放在飛蛾身上：“所以這個飛蛾身上的數(shù)字難道是自然生長的嗎？”

    “當然不是，親愛的黑商。”

    布魯納放下飛蛾，將手指湊到蠟燭旁，火光照亮了那些反光的鱗粉，使它們呈現(xiàn)一種幽藍的色彩。

    “很明顯它是人工的產物，我們之前在外面捕獲過它們，但它們在離開母體之后就會很快死亡。”

    “飛蛾的一生要經歷卵期、幼蟲期、蛹期和成蟲期四個階段，它翅膀上的字符明顯不是自然生長，但也并非是人為寫了上去。

    它從幼蟲的階段就被某些東西影響，身上出現(xiàn)數(shù)字符號，而且符號會伴隨著它的蛹羽化，成為生長在它翅膀上的圖案。”

    里亞的目光越來越慎重：“這蟲子是實驗動物嗎？”

    “是。”醫(yī)生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但隨后，他百思不得其解：“我們根本遇不到活著的飛蛾，你是如何把它抓了回來。”

    “我在路上遇見了它。”

    “哦……”醫(yī)生改變了自己的坐姿，誰都能看出來他的態(tài)度變得認真了，“那還真是不得了的發(fā)現(xiàn)。”

    “也許你可以試試看著它，或者按照黑商的方式與它做交易。”

    “我試過了，沒有效果，除了翅膀上的圖案，它的其它表現(xiàn)與普通飛蛾無異。”

    “那我就無能為力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也許可以試試前往佐拉穆街區(qū)調查，有些超凡事物一旦離開自己的原生地，就會變得無比虛弱甚至直接喪失超凡能力，更有甚者，它們會直接消失。”

    里亞想起了當時附著在希妮號車頂?shù)某采飩儭?

    他要問的東西已經問完，也不再與醫(yī)生交流，簡單告?zhèn)€別后他放下了五枚史瓦爾：“你的報酬。”

    “別嚇我，我可不敢收你們的賄賂。”

    布魯納連忙像躲避災禍一樣把錢送了回去，繼續(xù)看起自己的書來，而里亞也不再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帶著飛蛾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將電燈打開，盯著那只飛蛾看了許久，飛蛾一直都保持著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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