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旁的冷學行趁機滾在一旁站起身來,對孔大彭怒道:“孔大彭,這事情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滾開!” 孔大彭嘿嘿笑道:“你欺負我們學堂的老師,這事情就跟我有關(guān)系!” 冷學行怒道:“我找的是原艾希,跟你沒關(guān)系!” 孔大彭道:“冷學行,你忘了你是怎么被學堂除名的吧?” “哈哈哈!除名又如何?孔大彭,你見我有什么損傷嗎?”冷學行聽聞孔大彭如此說,反而狂妄的笑了起來。 孔大彭聞言,臉色黑了下來,對冷學行怒目而視,拳頭被他捏的咯嘣咯嘣的響著,隨時準備雷霆一擊。 方漁對原艾希說道:“原老師,已經(jīng)有人去執(zhí)法堂和學堂叫人了!”看到孔大彭那狀態(tài),估計一會兒還得繼續(xù)。 原艾希聞言,扭頭對方漁道:“廣宇,你抓緊時間離開吧!這里的事情有些麻煩了!” 方漁搖搖頭不想離開,原艾希說道:“我這里沒事兒的!記住,剛才那拳是孔老師打的!”說罷,原艾希扭頭走回當場,和孔大彭一起與冷學行對峙起來。 方漁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但看現(xiàn)場情況,原艾希又哪里像沒有事兒的樣子。因此,他只是稍稍后退,準備先混入人群,并不想離開。 就在此時,只見一人踏空而來,還沒來到近前,便揚聲說道:“住手!” 方漁抬眼看去,來人正是學堂山長王平山,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身穿灰黑色勁裝的御劍之人,此人方漁卻未曾見過。但見到王平山前來,方漁在心中松了一口氣,又往后退了兩步,混入人群。 此時只見王平山落在孔大彭與冷學行中間,說道:“住手!冷學行,你真出息了,你還敢死心不改的騷擾原老師。” 冷學行見到王平山,眼中露出恨意,冷聲說道:“王平山,我冷學行現(xiàn)在不歸你管了,這里也不是學堂,少拿你的山長架子!” 與王平山一同來的那位御劍之人見狀,上前呵斥道:“冷學行,說話尊重點兒,平山先生的大名也是你這種人可以直呼的!”說著此人以劍指向冷學行。 冷學行不退反進,上前一步說道:“曲余生,你來,扎我一個試試!” 曲余生后退一步收劍,冷學行向前跟進一步。曲余生忍無可忍,揮劍上前,這次劍直接架在冷學行的脖子上。 便在此時,就見遠處射來一物,“當”的一聲打在曲余生的劍上,曲余生劍稍稍被蕩開,冷學行趁機后撤。 剛與甄仕醇一同從酒樓中出來的二人中的一人飛身上前,擋在冷學行身前,說道:“曲余生,你要殺人嗎?” 曲余生收劍后撤,回到王平山身邊,說道:“對這種不知尊重長者的,教訓一頓是輕的!” 冷學行躲在那人身后,叫道:“憑什么讓我尊重這老家伙,我的仇還沒報呢!” 王平山冷冷看了對方兩人一眼,道:“那你今天又得再記我一件仇了!我已經(jīng)讓人通知執(zhí)法堂了,今天的事情,你作為學堂外人員騷擾學堂老師,就看看你會被怎么處理吧!” 冷學行身前那人皺眉道:“王山長,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們有些過了啊!明顯是他們小夫妻吵架,你們學堂摻和什么?” 王平山說道:“冷學貴,這個事情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執(zhí)法堂和學堂早有定論!” 冷學貴道:“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我們不追究你們,你們也不要追究我們!” 王平山搖搖頭說道:“不可能!這三合派還不是你冷家一門說了算!三合派還有其它長老,上面還有七曜宗,還有執(zhí)法堂!” “你不怕事情鬧大了,你們討不了好?”冷學貴眼神冰冷起來。 王平山搖頭道:“事實擺在眼前,冷長老權(quán)勢再大,還能大過執(zhí)法堂不成?這三合派的地方終是一片講法度的地方,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冷學貴道:“哈哈,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可笑的話了,執(zhí)法堂也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誰拳頭大它就聽誰的!”冷學貴說話聲音并不小,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躲在人群中的方漁,聽到這么猖狂的言語,并沒有感到奇怪,因為他想起來這冷學貴和冷學行二人的身份來了,這二人乃是三合派一位金丹長老冷開化的一雙兒子。 而以冷開化金丹期的修為,已經(jīng)超出了三合派執(zhí)法堂的管轄范圍,歸修真聯(lián)盟修士堂管理,故此站在冷開化的角度,看不上眼執(zhí)法堂也能說的過去。 但現(xiàn)在說這話的是冷學貴,他是冷開化的兒子,他肯定不是金丹期的修為,而且看樣子最多筑基期修為。因此,他說這話肯定不合適了,只能認為是放出的狂言。 此時,只聽一個聲音傳來:“是誰在藐視我執(zhí)法堂?” 在場眾人聞言,循聲望去,只見一位身材高大,滿臉嚴肅,身著執(zhí)法堂制式服裝的老者踏空而來。 到得當場,只見他輕輕揚手,一個彈丸射出。這彈丸在空中化成一只網(wǎng),籠罩向冷學貴和冷學行二人。 冷學貴嚴重露出寒光,也不害怕,反而抬起手來,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長劍,抵住網(wǎng)不讓其落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