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麥克尼爾默認了,王雙便招呼一名青年上前。這名青年長著一副典型的東方相貌,留著短發,上身穿著紅色短袖衫,疑惑地看著麥克尼爾和王雙。 “這是本官門生當中最出色的一個,他叫段英名,他父親也是我們南庭都護府的官員。”王雙向著麥克尼爾介紹他的徒弟,“麥克尼爾,你有幾分的本事,就用幾分的力氣。” “且慢,王上校,我學的技巧是用來殺人而不是表演的。”麥克尼爾沒給王雙面子,而是迎頭潑了他一盆冷水,“萬一出了意外,我就成了你的仇人。” “沒關系,我教給他們的也是取人性命的本事。”王雙笑道,“就在這里比試,拳腳用不出真本事那就上刀子。” 麥克尼爾從王雙手中取過兩把短刀,注視著眼前的對手。麥克尼爾也許會在任何場合走神,只有近戰格斗時他才能保證自己集中全部精力,因為稍有閃失便會丟掉性命。nod兄弟會之中也有那些擅長和敵人短兵相接的特殊戰斗部隊,麥克尼爾以前和他們交戰過,那些人簡直是從地獄里爬出來追魂索命的魔鬼,完全不考慮自身安危,一心只顧著消滅眼前的對手。和那些人戰斗,打贏了也沒什么值得驕傲的。 他想起了安德烈亞斯·達爾頓,那人的攻勢雖然迅猛,卻不懂技巧,很快用光了力氣而后被麥克尼爾反擊得手。他衷心希望眼前的對手別犯這種錯誤。 王雙剛揮手,兩人已經開始了戰斗。麥克尼爾依舊保持著防御姿態,只應對對方的進攻,尋找對方的漏洞。當段英名刺向麥克尼爾左側肋下失手時,麥克尼爾手中的兩把短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布拉多·馮·布雷斯高目瞪口呆地看著秒表,還不到半分鐘,戰斗已經結束了。 “得罪了。”麥克尼爾走向王雙,“如果是實戰,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王雙見麥克尼爾正打算把短刀放回去,伸出手阻止了他。來自南庭都護府的陸軍上校一面脫下繡著蟒蛇的長袍,一面從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了兩把同樣規格的短刀。 “繼續。” 說罷,王雙揮起雙刀直取麥克尼爾。麥克尼爾一見對方來勢洶洶,決定故伎重演,先讓對方進攻。不料,兩把短刀相接時,一股巨力沿著刀柄傳到麥克尼爾的手臂,幾乎讓他的左手直接麻木。麥克尼爾不得不謹慎地評估對方的手段,這樣有著驚人力氣的敵人不是靠著防守策略能取勝的,他必須主動出擊,讓對方疲于奔命。一旁圍觀的眾人只見四把短刀揮舞在空中,大廳內只剩下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音。兩人打得興起,招招致命,任何一刀扎下去都能置人于死地,而武館內的學員和站在一旁充當臨時裁判的布雷斯高都被驚得目瞪口呆。年輕的公爵想起了他去圓桌騎士比武大會上當觀眾的見聞,11名圓桌騎士中能和眼前兩人相比的確實只有三人。他想不通為何不大重視個人武藝的eu和南庭都護府也能藏龍臥虎。 戰斗進行到第5分鐘,麥克尼爾逐漸落了下風。原來,他身上穿著那件皮衣,行動不大方便。等麥克尼爾意識到這一點之后,他只顧著向后一跳,將衣服直接甩向了站在一旁的公爵,然后繼續和王雙格斗。但是,這一下的疏忽已經讓王雙抓住了可乘之機,王雙右手的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抵住了麥克尼爾的咽喉,而麥克尼爾右手那把短刀的尖鋒剛來得及碰到敵刃的刀身。 “看來本官更勝一籌。”王雙立刻就笑不出來了,原因是麥克尼爾不動聲色地用另一只手里的刀子拍了拍他的右腿內側。 “平局,一個割喉一個當宦官。”麥克尼爾做出了總結。他喘著粗氣走向場外,把刀子放回原位,然后和王雙一并來到觀眾席上休息。他很好奇為什么這個武館里能有這么多足以致死的兇器,雖說布里塔尼亞貴族也經常隨身攜帶手槍或刀具,但像王雙這樣公然展示大量銳器的行為還是會引起他人警覺的。 “麥克尼爾,你這本事是和什么人學的?”王雙連忙問起前因后果,“我不相信eu有什么人物會教這么厲害的手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