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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阿翁當真是運氣好,他昨日下午再去崇文館時,就被分配了烏孫金為專管他一人的醫(yī)師。
頭風癥這病發(fā)作起來當真是苦痛難忍,哪怕是患病這么些年了,周阿翁仍舊是對于發(fā)病時的疼痛而心生恐懼。
雖然現(xiàn)下并未在發(fā)作期,但昨日下午被烏孫金扎了那么一遭后,周阿翁竟是覺著自己的腦子相比往日輕快了不少去。
“也不知這是我自己個兒心里覺得,還是真的,反正是我覺得身上很是輕快不少啊。”
周阿翁坐在茶攤子上,對昨日一起被選上臺的另外三位患有頭風癥的患者這般說。
穿著青綠色襦裙的中年婦人帶著自家小兒坐在周阿翁對面,她聽了周阿翁所說很是點頭應和了兩句:“可不是么?
給我診治的那位王醫(yī)師當也是有本事的人,被扎了那么一通后,我當下就覺得自己這頭清爽了許多。
我想著這第一次都這般的有效,想必下次能更好來。”
另外兩人,一個是和周阿翁差不多歲數(shù)的老翁,另一個是和這中年婦人差不多年紀的婦人。
這兩人話少,不過也是自覺周阿翁和中年婦人說得有理,坐在一旁點頭附和。
周阿翁難免就想起昨兒個拒絕簽文書的那個老婦來了,“那位婦人沒答應,想必是有門道,能請旁人來治的吧?
老翁我往日里哪里敢想自己能有福氣選上被那般厲害的醫(yī)師診治?
太醫(yī)署這大會辦得好啊,辦得好。”
周阿翁幾人正說著話的時候,一十三四歲,昨兒個給周阿翁跑腿的少年郎就又來到了跟前兒。
少年郎先是行了一禮,然后語速極快對周阿翁回復道:“東家,今兒個實在不同。
前頭有不少穿盔甲的兵士往這邊來了,還有騎著大馬的金吾衛(wèi)。
這還不算,聽從那邊過來的人說,似是有不少武官騎馬也往這邊兒來了。”
周阿翁等人一聽少年郎這話,難免不是有些心驚。
他們倒不是害怕會有什么暴亂發(fā)生,這可是長安城的崇文館,怎么可能有那不長眼的敢在此處撒野?
他們驚訝的是,一個醫(yī)師交流大會怎么會有武官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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