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頭兒翠蘭一家子已經(jīng)回到家了,而失魂落魄淋了雨水回到周家的周大郎,木愣愣呆坐在椅凳上,腦子好似一盆漿糊,紛亂的毫無頭緒,不知在想什么。 周大郎知道這下藥強要了翠蘭的手段是下作了些,可他自覺,自己是有苦衷的。 “周家看似有兩個大門臉,可我家中還有兩個相差不過兩歲有余的弟弟。 我要是娶妻花了大錢,弟弟們怎么辦啊?” 周大郎又想起那日周母對其的蠱惑了:“大郎,那可是你的親弟弟,你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們。 你對他們好了,將來他們肯定孝敬你的。 那翠蘭家不過小門小戶的,就敢要這般多的彩禮,以后要是真的嫁到咱們周家了,豈不是就要上天了? 萬一她對我、對你弟弟們不好怎么辦? 另外,咱家看著還行,可你弟弟過兩年也就到了相看的年歲,家里的銀錢不湊手啊。 要是那翠蘭不要彩禮,再帶著大筆的嫁妝嫁進咱家就好了。” 如此之下,本來就有些小心思的周大郎更是惡向膽邊生,后來就發(fā)生了周大郎伙同酒樓伙計羅三下藥的事兒。 周大郎還在想著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時候,周母走了進來,一聲高喊的“大郎”把周大郎從混亂的思緒中驚醒。 “大郎,你作甚呢? 阿娘叫你好幾聲,你都不作聲。” 周母看著沒有精神,顯得失魂落魄的周大郎帶著埋怨的問出了聲,這時周母才發(fā)現(xiàn)周大郎身上還穿著淋了雨的衣裳。 “大郎,你這淋了雨,怎的回來了,不換身兒衣裳啊。 哎喲喂,你這要是凍著了染了風(fēng)寒可怎么辦? 到時候還得花銀錢去抓藥,趕緊的,你快把衣裳脫下來啊。” 周大郎坐在椅凳上,就那么盯著周母,腦中想的是翠蘭打掉的孩子,以及翠蘭眼里帶著怨恨說的要把他告到京兆府的威脅。 突然的周大郎好似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是你!都是你! 是你讓我給蘭娘下藥的,是你說蘭娘失了身子就會什么都聽我的了! 都是你,都是你,你是那個心腸歹毒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