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日當值,李三娘剛送走上一個看病的人,就有一婆子趕緊的上前,請她出外診。 等李三娘認出了這是金家的婆子的時候,就直接問了一句:“怎的了?可是綠漪?或是鶯歌出了事?” “哎喲,李醫師,快別問了,趕緊的跟老身走吧,家里郎主正等著呢。” 李三娘站定,“別,你先好好說說,到底是如何了? 我才好根據情況拿藥材去,否則就是等我開了方,你們不還是得去抓藥么?那才是耽擱了的。” “是我家郎主,從岐州回來了。 然后晚上郎主去了綠漪房里,結果綠漪就呼喊著跑了出來,說是郎主發了羊角風了。 主母守了一晚上,今兒個早上又發了一回。 趕緊的吧,李醫師,這等著救命呢。” 李三娘一聽這羊角風,心里就有了數,趕緊給七里報了藥名,拿著藥包就上了金家的馬車。 等到了金家,直接坐著車進了后院,,待得李三娘進得屋里的時候,就見金家主母,也就是金娘子正坐在床邊,給床上緊閉雙眼躺著的金家郎主擦汗。 “李醫師,你可來了,快給郎主瞧瞧,這是怎么了?” 李三娘先是上前觀察了一番,特意掰開了金郎主的嘴,瞧見內里口舌沒有損傷,才放下了心。 這時候,再上手診脈。 其余眾人,從金娘子到局促的站在一旁的綠漪、紅袖與鶯歌她們,都面色惴惴不安,很是害怕這金郎主有個萬一。 畢竟,雖然沒見過因為染了臟病而死的人,但是沒見過不代表沒聽說過啊。 尤其是綠漪她們三個,早年在江南的時候,那畫舫里什么沒聽說過。 只不過她們更多的是聽說那些染了臟病的賣身女娘,最后無藥可治,被媽媽一張席子卷了直接扔出城去了的事兒。 尤其是綠漪,當晚金郎主在她房里吃了酒,兩人正說著話呢,金郎主突然的就倒地抽搐起來,可是把她嚇得不行。 現在看到李三娘臉上那表情,就猜測金郎主怕是不怎么好了,心里想到這里,這淚珠子就跟不要錢一般,順著臉頰就流下來了。 綠漪又怕這種場合,惹人厭煩,趕緊的拿帕子擦了。 倒是綠漪身旁的紅袖,伸手握住了綠漪冰冷的手,聊表安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