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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郭五娘點點頭，又說到：“女醫師盡管問就是了?！?

    “這，姜二郎可與其他女娘有過關系？若是有的話，那女娘可有過身孕？”

    要知道，這富商之家都有暖床的丫頭，更別說那些世家了。

    所以，聽郭五娘所說，這姜家也算是家中有人為官的小世家，并不為錢財所累，那在姜二郎與郭五娘成親之前，姜家必定是安排了暖床的女娘的。

    李三娘從剛才與郭五娘診脈和觸診以及問診中發現，雖然無法排除是郭五娘自身的胞宮問題或是身體激素不協調而造成她反復多次小產，但是也要考慮到姜二郎他的問題的。

    其實，在現代，這來看生孩子的事兒，必定是要夫妻都在場，都得做檢查，才能最后判定到底是誰的問題，才能去解決問題。

    但是，就像之前沈秋娘那事，和之前來找李三娘看診的順子與英娘一樣，有的時候，很可能是男子的問題，反而是因著男子而讓女娘遭罪的。

    只不過，大環境下，倒是甚少把這類問題往男子頭上套的。

    郭五娘著實沒想到，李三娘竟然是問的這樣子的問題。

    不過，她與身后的婆子對視了一眼，躊躇了一番，還是對著李三娘輕聲說：“倒是有一個自小照顧他的女娘，與他在同我成婚前有......有過關系。不過，待我嫁過來，那女娘已經被送到莊子上，配了人了的。我倒是不知那女娘有沒有過身孕?！?

    李三娘心里想著，這話該怎么說，才能更好地與郭五娘解釋。

    “郭五娘子，我這診斷與你之前看過的醫師沒有分別。五娘子你因著反復小產，造成脾腎兩虛、氣血虧損，實該先調理滋養自身。待得溫補脾腎，益氣養血有了成效之后，再去落實子嗣的問題?！?

    李三娘說完，就提筆寫了一張方子，“這藥方，與之前的醫師所開的大同小異，五娘子自己斟酌，吃了哪一家的，下回就到哪一家去看就是?！?

    郭五娘接過這藥方子看了看，落款處的李明芳倒是先映入眼簾。

    這時又聽李三娘說：“這子嗣問題，實該郎胥新婦都得來看才好。我未曾與姜二郎君診脈，也不敢斷定你們夫妻二人之間，到底是誰的問題更大一些。若是五娘子有心以后都在我處就診，還望娘子下回來看，帶上姜二郎君的好?！?

    郭五娘、婆子和小丫頭，以及秋香，尤其是郭五娘在聽了李三娘說是需要姜二郎也來看診的時候，面上就有驚愕的神情，就連嘴巴都張了開來，呈現出驚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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