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那個時候,不說外界的壓力,就是慧娘自己哪里還能有心力活下去? 所以,婦人一聽醫堂里有女醫師,就算這個女醫師是市井流言中那個女醫師,那又怎樣? 誰都知道那是流言不能辯真假,那自然還是自家女娘的命更重要一些。 此時,婦人聽了李三娘說的該是慧娘的貼身衣物沾染臟污這事兒,腦中突然一下子靈光一閃,心里有了頭緒。 婦人接過李三娘遞過來的藥方子,看著落款上寫的李明芳三個字,抬頭對著李三娘說:“原來女醫師姓李,”婦人把藥方遞給慧娘,讓她好生拿著,一會兒再去抓藥。 而婦人自己卻是再次傾身靠近李三娘,用比剛才還小的聲音說:“不瞞李醫師,我之前雖然不覺得自家女娘會做壞事,但這還未出嫁的女娘得了這種病,也是難以啟齒的。剛才聽了李醫師說的,我好似心里有了些頭緒。” 李三娘通過婦人的講述,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慧娘得病的源頭。 原來這婦人能識文斷字,是因著出嫁前跟著其父學的,后來嫁給現在在一家書院教授蒙童的郎胥。 因是條件還行,所以最近慧娘過了十二歲生日后,婦人想要給慧娘養養手,以后相看也能好看些。 婦人也只得一個女娘,舍得花銀錢,天氣變冷之后,不想慧娘沾冷水,就把慧娘的衣衫,連貼身衣物在內都包給給這婆子洗的。 自然他們一家子的衣裳都是給這婆子洗的,為何僅僅慧娘有癥狀? 應該是慧娘年紀還是小,免疫力不夠強,也可能是那婆子就只是把慧娘的衣裳同有病的衣裳一起洗的。 這婆子,是每旬收了衣裳帶回家洗了曬干疊好再送來那種的。 也就是說這婆子是專門的給人洗衣為生的,那就很可以確定了,必定是這慧娘的貼身小衣是被這婆子和其他人的,就是那有病的人衣裳混洗了。 雖然洗過晾干了后表面是看不見臟東西,但是內里還是臟的,這才讓慧娘染了病。 “我聽了李醫師你說的,這才想起這樁事來。” “那很可能慧娘該就是如此染病的。以后斷不可如此了,之前的貼身衣物就燒了吧,做些新的煮洗暴曬后再來用。慧娘睡得被子什么的,也最好拆洗晾曬一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