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也是定居在長安城的百姓的生存之道,知道能說的說,不能說的可不敢說。 所以,徐敬真少時因為命格之說而被送去武當山修道一事,隨著時間流逝,也沒幾個人說起了。 但長安城的老人兒,比如李父這個年紀的,自是知曉這么一位的。 誰能想到十多年過去了,李父還能與這樣的人家有所交往。 “因著房郎君情況嚴重,我下的藥重,確實也是以毒攻毒。” 徐敬真點點頭,轉頭就恭維起了李父的好醫術。 三人之間聊的不錯,徐敬真這人想討好一人時那真的是拍馬屁都是隱晦的顯得十分真誠,李父自然平日里甚少被人如此恭維,尤其是還是這種高門貴族,國公府的郎君的恭維,所以自是比平常人的好話兒聽得更順耳一些。 反正李三娘再次進來的時候,看著李父一邊捋胡子,一邊哈哈笑個不停的樣子是真的能看出李父的開心的。 “房郎君,你可用了早食?” “我早上喝了一碗雞粥。” 李三娘望向李父,“阿耶?要留他們吃飯么?” 李父點點頭,又對這徐敬真和房承先解釋道:“這湯藥好說,等你們回時給你們打包分好帶走就得,二郎該是也教了你家小廝如何熬煮了。只是這前三次的泡湯,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的好,我們也好看看藥效怎樣,是否要調整。房郎君的情況,我用的以毒攻毒之法,下的藥量重,不可輕忽,最好是飯后再吃藥。二位別嫌棄,午食就在這兒用吧。” 李三娘得了準話,就出去和李大嫂說了,看這飯如何準備的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