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前一個聰明的農夫為了激發懶豬的運動潛能,而買了一根釣魚用的魚竿,然后他在竿端綁上胡蘿卜,胡蘿卜懸掛在懶豬眼前時,懶豬為了追逐觸豬蹄可及的美味,便不得不開始奔跑。”讓中鵠覺得邪門兒的是,好幾十號子的人愣是沒一個能拿出個代步工具來。 “以后呢?懶豬拿黑豬肉釣農夫去啊?”喀索拉耳朵好使,就算距離擺爛跑在隊尾的中鵠十萬八千里玉米地遠,也照樣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接話茬的目的目前零個人在乎,但可想而知的是她沒聽懂中鵠陰陽怪氣的調調兒(大嘴巴小郭腔調,噓,你懂是哪一個小郭對吧?)。 懶豬belike:俺老豬也覺得豬肉噴香。 “我說蔡老弟,你看,讓喀索拉這么拽著我跑,可不是一個長久的法子啊。你聽說過漢高祖劉邦寫的“大風起兮云飛揚”沒有?你扇一陣風讓我飛起來,這樣省事兒,還又快又不費勁,兩全其美是不是。”莫帕拉腿腳實在不方便,畢竟拖累著喀索拉他也怪過意不去的。 “你一飛起來,肯定還會有不少的loser也想跟著一塊兒上天飛著走,這樣不光得耗費我巨大的精力,而且這么多人在天上飄著,也不利于辦正事兒。”蔡子秦心里頭琢磨著現今喀索拉拖拽著莫帕拉往前跑的速度,可是一點都不比正常人緩慢,所以駁回! “蔡老弟,你太多慮了。”莫帕拉說。 “那你到底飛不飛?”喀索拉也想上天飛。 “為我的生命考慮,還是走路實惠。”莫帕拉說。 “中鵠,我覺得那個農夫的做法實在有點不太明智。豬作為一種無法抬頭的家畜,其實不需要那么高規格的待遇。農夫與其花費大量的金錢去購買魚竿,不如用那些錢多買些胡蘿卜來得實在。”姜絆綠認為這才是更加合理且經濟的促進懶豬運動進度條的正確選擇。(在某一款方塊游戲世界里,或許能試試用胡蘿卜釣魚竿騎豬這事兒)。 “姜絆綠,你和我的想法總是一樣的,這就是我渴望永遠與你為友的原因。”中鵠心中暗自思量,幾乎要將那句“我愿意和你做朋友”脫口而出。不過,她意識到了這句話可能會被誤解為和姜絆綠交友完全是她出于一種同情或憐憫。其實現在面對姜絆綠時,中鵠心中總會是自責與羞愧的。畢竟是她讓姜絆綠和她的父母陷入了無盡的痛苦之中(注:姜先生和姜夫人是自食苦果的概率更大一點,單說變成數碼這一點的話)。這種負罪感讓她時常幻想著,如果姜絆綠能夠因為她曾經的錯誤而給予她應有的懲罰(哪怕只是將她打進市中心醫院也好),或許這樣就能減輕一些內心的負擔,然后讓她覺得至少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曾經犯下的高星級罕見錯誤。 “你們平時也這么容易多愁善感嗎?前一句還在聊農夫與豬的故事,下一刻就要開始絮叨坎坷扭曲的友情史。話說我們還是不是一個樂隊里的成員,你們還是不是我結拜的異性姐妹?為什么你們能眼睜睜地看著我一個人扛著一頭牛,卻無動于衷呢?”其實久搬得動萊德茵,他并沒有因為被安排搬萊德茵而郁悶,他的多話是心中的糾結炸表而使他不得不說點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