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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向聯(lián)邦的船,上了岸,撞爛椰樹,船身劈兩半。船爛,無人修,只得棄船而走,獨留廢船待人拾。
高塔位于南部,此間路途遙遠,異邦人多勢眾,不可都去,幸而中鵠沒忘南部高塔正對面的北部神醫(yī)館,她的父親之前帶著素鵬去那里看過病的。
南北相隔畢竟甚遠,卻素鵬與姜絆綠父母皆不可耽誤。于是又兵分兩路:中鵠攜姜絆綠與監(jiān)管者x號往南,其余異邦人帶素鵬向北。
摻和進地下城之變的人越少越好,這也是中鵠一個異邦人也沒帶著的原因之一。
聯(lián)邦南部的高塔,監(jiān)管者1到26號的棲息地,非地下城人,一般不會靠近,也靠近不成。
惱人的環(huán)境勸退太多知難而退的人,只是,此地危險系數(shù)很高,隨時有被壇主查封的嫌疑。
嘴唇干裂,裂出一道血口,嘗有血腥味。
血的味道,我知道!中鵠嘴唇,嘴干裂!
承諾,不能輕易擠出口,就像跛腳驢總喜歡將自己的金牙用舌頭抵住。誰都知道它為鑲金牙而付出了什么代價,野豬看破不說破,背地里笑話它罷了。但是跛腳驢卻信任野豬,它甚至將野豬認為是它此生唯一該結(jié)交的朋友。
不得不承認,雖然“中鵠”同好會的成員看似聲氣相投,但友誼、情愫卻是被迫生長的。在學(xué)院獨自一人是要被嗤之以鼻的,還有譏諷聲音、不經(jīng)意的吐槽議論,半玩笑式的聚打...說白了,和一群不合群的人作朋友是無奈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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