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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是在事務所修好之后,克勞斯突然給珍送了一束鮮花。
不過對此除了被送花的珍本人有些茫然外,其他萊布拉的干部倒是顯得有些看戲的意思。
而克勞斯在送完花之后也立刻縮了回去,整得鄭曙有些摸不著頭腦。
直到他詢問雷歐后才知道,原來是克勞斯之所以會送花,是為了前一段時間在巴卡迪奧的事件中對珍的誤會而富有個人特色的道歉。
“什么誤會?”鄭曙來了興趣。
巴卡迪奧是一家不管什么事情都用拼酒來決定的酒豪地下室,當然,巴卡迪奧員工們則將其稱之為酒神的神殿。
他們每個月都會舉行一場被人稱之為“巴卡迪奧天平”的特殊比賽,而且會用一切手段來炒熱比賽氣氛。
比如說制造數千人規模的屠殺,或者是制造一個能夠顛覆整個世界的契機來作為“獎品”。
而昨天晚上,巴卡迪奧天平的獎品是一枚諾伯斯茲努克空間斷裂炸彈。
這種炸彈的體型只比普通的排氣炮彈大不了多少,但只要一枚這樣的炸彈,就可以無視物理規則將半徑幾百米內的所有物體都分割成一立方厘米大的小方塊。
這樣的東西要是在滿是鋼筋混凝土的城市里被引爆,造成的破壞和騷亂不會遜色于一顆小型核彈。
也因為如此,這一次的比賽被一群暴力團體盯上。為了以防萬一,萊布拉這邊也只能想辦法獲得這顆炸彈。
不過就在行動的當天,由于發生了其他的意外事件,導致萊布拉的主要戰斗力們都被牽扯了注意力,只剩下前去巴卡迪奧探查的珍。
迫不得已之下,珍也只能選擇參加了巴卡迪奧的天平。
好在珍本來就是一個酒鬼,所以“正常競爭”的情況下幾乎不存在有人能夠喝過她。
問題是,最終和珍一起較量的家伙是武斗集團金伐組的“分尸者金伐”,而像這樣的暴徒絕對不可能用正常競爭的方式。
這家伙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稱號,是因為曾經跟他對抗過的人最終都會變成兩半,是個極度危險的家伙。
而他將敵人切成對半的方式,其實就是利用了一種新品種的寄生蟲,通過特殊的技術將卵壓縮至納米大小,甚至連玻璃分子都能夠穿透。
恰巧在此之前,金伐已經表現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小便來讓自己喝得更多的骯臟戰術。
所以當珍用稀釋自己脖子以下的身體,讓有著寄生蟲的酒液直接從自己的體內流出時,被克勞斯誤以為珍為了獲得勝利也當眾尿了褲子。
雖然珍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克勞斯因為太過尷尬,所以就做出了這樣適得其反的行為。
“所以……我們這位老大到底怎么了?你們不覺得他這樣有點讓人不知所措嗎?”珍一臉茫然地抱著花束,看向旁邊幾個人。
但已經知道了前因后果的鄭曙以及其他幾名干部,對此卻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好。
坐在辦公桌后的克勞斯也清楚自己現在的反應有點過度,但也沒有后悔的余地,只能攥緊拳頭,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頭發不斷地懊惱。
“所以都說了嘛,什么都不做,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辦法。”等摸不著頭腦的珍離開后,史蒂芬罕見地有些無奈。
“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樣,克勞斯先生一定會因為太過在意而做出奇怪的舉動,結果現在已經適得其反了。”雷歐看著還在懊悔的克勞斯,也不由地吐槽起來。
倒是扎普再也忍不住,笑得彎下了腰:“啊~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居然還有這么有趣的事情,我能加入萊布拉實在是太好了!”
而在渡過了尷尬的幾天后,鄭曙又收到了新的消息。
“極限十四天?那是什么玩意兒?”鄭曙舒服的躺在萊布拉事務所新買的寬大沙發上。
萊布拉甚至為了照顧一直掛在鄭曙胳膊上的量子,還特地買了更加寬大的沙發,讓鄭曙躺著的時候量子也能同時躺在旁邊。
從結果上來看,鄭曙有些不滿,不過在吉爾伯特先生更多甜點的“收買”下也勉強同意,而量子則是非常開心。
至于這個主意到底是吉爾伯特先生出的還是史蒂芬出的,鄭曙就不太清楚了。
“聽說是為了將所有與萊布拉活動相關的迎接、會談、談判、交涉、締結協議等事宜在短短的兩周內全數解決,因此不得不在14天里不停地奔波于世界各地,甚至有可能連一絲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雷歐語氣中充滿了驚嘆,這真是哪怕僅僅只是想像一下都會感到難受的地獄場景。
“哇啊……想想都覺得恐怖,克勞斯有必要做到這么夸張嗎?”鄭曙也有些咋舌。
“聽說是為了盡可能的減少因為辦這些事情而造成的損失,畢竟在這座城市里,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令人難以想象的意外出現,每耽擱一天時間都要承擔著巨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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