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白按了接聽鍵,氣弱的問道:“誰?” 這個房子她是租的,除了李宗和李妮,沒人知道。 “你好,阮小姐,我是社區(qū)醫(yī)院的,有人為你叫了上門打針服務。”說話的是個女生,穿著白大褂,背著藥箱。 阮白思考了一下。 難道是李宗叫的? 原來,李宗有留意到她感冒了。 許是生病體虛的原因,這個時候的阮白脆弱又敏感,別說叫了上門打針的服務,就是一片普通的感冒藥,也能讓她覺得感動、幸福。 吊針打完,又有送外賣的過來。 阮白渾身酸痛的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一份普通外賣,而是特別豐盛的大餐,她只在偶像劇里看到過這種陣仗。 “麻煩您簽一下字。”送外賣的一男一女,用復雜的眼光看著阮白。 阮白是尷尬的,她住的是普通小區(qū),各方面來看都是普通工薪階層的打工者,實在配不上這么奢華的大餐。 簽了字,送外賣的兩人離去。 面對著豐盛的大餐,阮白不知所措。 李宗出身于小康家庭,并不富裕,平時花一些小錢看看電影吃吃餐廳她能接收,但這樣鋪張浪費,使她頭疼。 可訂都訂了。 雖然生病沒胃口,但她還是努力的多吃了幾口,這份餐是以營養(yǎng)清淡為主,像專門為病人準備的病號餐。 用了午飯,收拾完屋子,阮白給李宗發(fā)了一條微信消息。 只有三個字:“謝謝你。” “什么謝謝?” 李宗回復道。 阮白先是楞了一下,而后想到,他可能覺得情侶之間說謝謝太見外,就又打字回道:“該說的謝謝還是要說。” 李宗的消息過了好久才回復過來,說她:“突然這么感性。” 阮白知道,自己這不是突然感性,而是感動,父愛被另一對母女剝奪了,姑姑叔叔那些基本不聯(lián)系的親戚有等于無。 說起孤單,恐怕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如今唯一能讓她取暖的,就只有李宗李妮兄妹。 李宗早晨時說過,晚上過來看她。 但是,下午李宗又打電話過來說,臨時有事,不能過來了。 阮白望著廚房里她為李宗做好的三菜一湯,沒說什么。 扣好保鮮膜,她把飯菜收進冰箱。 第二天。 早晨李宗開車來接阮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