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鎖上柴房的門,南弦拍了拍手,將目光放在了柴房后面的一片雜草上。 直接把丁香給砸暈。 偏僻簡陋,連下人房都不如的房間里,南弦面無表情的抓著丁香的頭發,往地上狠狠地砸去。 還沒有死,很好。 她起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寢衣,披散著柔順的長發,肌膚雪白沒有半絲的血色,赤著腳,一步一步走向丁香,她沒有說話,只是陰森森的看著丁香。 南弦又一巴掌打在丁香的另一邊臉上,她的雙眸中透著犀利的冰冷,“誰教你的,一個小小的丫鬟,敢這么跟主子說話!” 上輩子,就是個這個丁香,偽造了她和別人偷情的證據,讓時衡恨她至極。 南弦當然不會讓丁香這么輕易的就死去,她還留著丁香有極大的作用。 現在回想,應該是南雪兒給她設的計。 隨后,南弦從丁香的身上站起來,找到了一捆麻繩,將丁香五花大綁,丟到了這破落小院旁邊的柴房里。 聞言,南弦冷笑道,“你說他們會為我做主?你自己信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南雪兒的走狗,恐怕你恨不得他們把我打死吧,真是跟你主子一樣惡毒!” 南弦狠狠地一把扯住丁香的發髻,“我讓你走了嗎?我是小姐,你只是我的一個丫頭!” 她伸手探了探丁香的鼻息。 “一天到晚的就說我是個野丫頭,我是鄉野長大的,我看你這在侯府長大的家生子,也不見得規矩有多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