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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干笑了一聲，“回殿下，在下就是衛城本地人，從小在衛城長大的。”

    “哦？？那就巧了，前不久本宮見過一些大越國的人，你的五官跟他們有一些相像呢。”

    饒是慕容錦那樣沉著冷靜的人，也緊張起來，他眸子微微一縮，只能盯著地面，都不敢抬起頭，生怕被姜瑤發現眼底的緊張。

    而那邊的沈元山，更是緊張得手心都是冷汗，偏偏這個時候，姜瑤又回過頭看著他，“對了，本宮在門口遭到了襲擊，人已經抓到了。”

    忘憂直接把被捆成了粽子，被打得半死的徐般丟了出來。

    沈元山一直把這個小舅子當親弟弟一般看待，他也知道徐般最開始在城門口動手，也是打定主意，希望讓這個皇太女殿下，來一個死無對證。

    可誰曾想卻失敗了！

    沈元山看著昏迷不醒的小舅子，咬了咬牙道，“這件事實在是太惡劣了，殿下放心，臣一定會嚴加查辦的！來人，趕緊把這徐般打入天牢！”

    忘憂還揪著繩子，她扭頭看了看姜瑤。

    姜瑤點頭，“就將這個逆賊，交給沈大人處理吧，本宮相信他肯定不會徇私枉法的。畢竟，上一個對本宮陰奉陽違的人，已經涼了呢。”

    沈元山眉角一抽，再也不敢說其他的話了。

    顧北煜全程沒有說話，他伴在姜瑤身邊，一起邁步往里走，等到他們被迎到了一個十分精致典雅的院落之中后，沈元山才找了借口，帶人先離開了。

    他們一行人的確形容狼狽，需要休整一番，房中只有顧北煜跟姜瑤倆人的時候，他幫姜瑤梳理長發，溫聲道：“瑤瑤，你可是看出那個慕容錦，有什么不妥了？”

    “嗯，他的母親是大越國人，他的確是在衛城土生土長的，但在去年的時候，大越國派人聯絡了他。”

    “那沈元山？”

    “之前是一只羊，后來見到了更多的利益，就變成了一只狼。”姜瑤靠在顧北煜懷中，感慨道：“煜哥哥，你說什么是正，什么是邪？這沈元山吧，我十分確定他之前是一個很正直的人，這么多年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他變成這樣？人心都是這樣復雜的嗎？”

    “所以，永遠不要考驗人心。”

    姜瑤眸光一頓，她扭頭看顧北煜，“那煜哥哥，你呢？”

    顧北煜捉住姜瑤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一口，“我也會變，我不確定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我在瑤瑤這里，永遠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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