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宴睜開眼睛,陌生的地方讓他瞬間警戒起來,等辨認出自己在哪里,緊繃的肌肉才慢慢松弛。 這應該是……卿馨館的廂房。 他坐起身,廂房里只有他一人,外面似乎能聽見人來回走動,好像在搬什么東西。 他就在那兒坐著,臉色慢慢變得越來越奇怪。 寧宴知道自己的酒量,可以說,毫無酒量可言,他生平只意外地喝醉過兩次,然后發(fā)誓自己再也不會碰酒這種東西。 因為與旁人醉酒不同,他不會有任何斷片兒的情況,他過后都能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回想起自己做過什么,也因此他唯二醉酒之后,渾身生人勿近的冷意能持續(xù)大半月。 寧宴懊惱地閉著眼睛,手揉了揉額角,然后動作冷不丁頓住,揉額的手一點點滑下來,最后落到了自己的嘴唇上,眼睛的懊惱也變了一種神情。 門外忽然有了響動,寧宴迅速將手收回,抬眼看到白卿卿端著一只小碗走進來。 “醒了?我猜也差不多了,正好,把這個湯先喝了。” 她走到近處,將手里的湯遞過去,發(fā)現寧宴一直盯著自己看,“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