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哀怨的小模樣逗的懷福笑得停不下來,趴在矮幾上捂著肚子,“你可真可愛,我要是寧大人,怕是也要給迷死了,我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快了。” 白卿卿歪了歪腦袋,“真的嗎?” “真的,等他不得不與祥和周旋,也許便會瞬間發(fā)覺自己的心意,你是不知道這個祥和……我實在是不喜與她多接觸……” 白卿卿:……所以,是要靠比較來的嗎? …… 寧宴此刻糟心透了。 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貋淼交柿辏胫缧┙拥饺嗽僭缧┗匦牵@事兒就了了。 誰知來了之后卻被告知,祥和郡主病了,病得還很重,又不肯吃藥,非說要寧宴去看她,她才肯吃。 寧宴不理她,讓人去把給祥和看病的大夫給抓了來,稍微嚇唬一下才知道,祥和壓根兒就沒病。 祥和得知自己裝病被拆穿,也就干脆不裝了,天天要見寧宴,要他陪著自己,不然她心情不好耽擱了回程,到時候皇上問起罪來她不會幫他說話的。 寧宴本來想著那十日的休息心情好得很,被她這么一鬧氣樂了,全然不理會祥和的跳騰,只讓人去準(zhǔn)備回程隊伍,若有人敢反抗,一律問罪。 祥和身邊的人罰了好幾撥,她興師問罪地要來找寧宴要說法,卻根本見不到他人,于是她干脆就等在寧宴的住處,害的寧宴干脆換地方休息。 他幾次怒意升騰,溫江和牧曙都死死地攔住,“大人,想想十日休息。” 寧宴于是忍了,然后越發(fā)歸心似箭,溫江也有同樣的想法,他瞧著大人渾身的毛都要豎起來了,還是得要卿卿在才能順回去。 祥和繼續(xù)鬧騰著,放話寧宴這樣對她,她才不要乖乖聽話跟他回去。 然后到了定好的回程的日子,她沒等到寧宴來哄她,寧宴直接讓人將祥和給綁了,往車輦里一塞,打道回宮。 祥和險些氣炸,奈何寧宴絲毫不憐香惜玉,雖然用的是綢子不至于弄傷她,但綁得那叫一個結(jié)實,保證她絕對弄不斷。 寧宴舒坦了,騎在馬上只覺得寒風(fēng)都似春風(fēng)拂面,牧曙卻跟在后面對著溫江發(fā)愁。 “這能行嗎?等到了宣城,郡主一定會跟皇上告狀的吧?” 溫江凍得腦仁疼,把頭上的帽子裹得更緊了一些,“告唄,你瞧咱大人怕嗎?人反正是毫發(fā)無傷地接回去了,不是完成了皇上交代的差事嗎?” “可是……” 牧曙回頭看了一眼車輦,祥和尖利的聲音不時地傳出來,聽得他皺眉不止,“這要是一路叫喊回宣城,嗓子怕是得喊壞吧,也算是毫發(fā)無傷?” 溫江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說得對。” 然后他立刻策馬上前,與寧宴一嘀咕,寧宴立刻叫了人過來,“去把她嘴塞上,吃飯喝水才能取下。” 牧曙:!! 溫江又慢悠悠地回來,“大人說了,記你一功,咱們這是維護了郡主的形象,大功一件。” 牧曙默默地咽了一下喉嚨,他看大人與白姑娘相處的樣子,還以為大人憐香惜玉的那一竅開了,是他想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