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海欣不以為然的說:“你太小瞧我的英文水平了。這點東西我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弄完。怕影響你睡覺,就沒聯系你。我這就把譯文給你發過去。” 掛斷手機,厲元朗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望著勞平縣清早的景色,腦海里勾畫出一個大致聯想。 但這還基于他的推理,沒有證據,一切等于零。 穆廣森昨夜沒睡好,眼睛是紅的。 厲元朗猜到原因,便說:“廣森,你不要有心理負擔,那封信是誰塞進公文包的已經不重要了。” “厲書記,我向你道歉。我回想過,公文包應該一直拎在身前。我一時疏忽,習慣背手拎著。估計就是那時候,有人偷偷塞進來的。” 厲元朗懂了,穆廣森的假設應該成立。 沒時間也沒機會糾結于此,反正他有了眉目。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厲元朗一行結束最后一站,當天下午踏上回程之路。 進入市區的時候,落日余暉潑灑在柏油路面上,散發出金色光芒,刺人眼睛。 老孫平穩開著車,厲元朗則連連捶著額頭。 這次下來,除了參觀fl公司還有第二封信之外,厲元朗的最大收獲就是,肚子里裝了一堆酒。 從那天的接風宴他就看出來,拜州市風氣不正,吃喝盛行。 上梁不正下梁歪,下 梁歪,下面市縣有樣學樣。 厲元朗走了五個市縣,除了在豐正市吃了一頓工作餐之外,其余地方全都酒宴擺上。 山珍海味吃著,各種名酒擺著。 面對大家的熱情款待,厲元朗無可奈何,只能入鄉隨俗。 沒辦法,他只是政法委書記,拂袖而去的話,掃了興致不說,也會得罪一批人,包括市委的同事們。 尤其市委書記明尚白。 怎么,就你厲元朗清廉,就你高尚,你這么做,等于說我們腐敗唄。 這樣做,很容易被孤立起來,根本無法開展工作。 政法委書記不管任何人的官帽子,任何人敬你,因為你是市委常委,不鳥你,你就是一個光桿司令。 沒辦法,厲元朗只能和大家周旋,接受著各種表白,道賀,甚至露骨的吹捧。 酒不得不喝,官話套話不得不講,泡了三天的酒壇子,厲元朗感覺渾身乏力,太陽穴直疼。 咯吱一聲,帕薩特一個急剎車,差點把厲元朗的腦門磕在副駕駛的座椅上。 怎么回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