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縣長,你到哪了?” 厲元朗挺奇怪,反問常鳴,“你也在省城?在你岳父家?” “沒有,我在京城呢……”常鳴貌似露出不解口氣,“你沒來京城啊?” “我去京城干嘛,我在允陽,剛和倪以正喝了點酒,正步行回家。” “哦,原來是這樣。”常鳴說著話,便說葉文琪叫他,匆忙掛斷。 厲元朗尋思著,常鳴沒頭沒腦的這番話,是什么意思? 受到酒精影響,厲元朗沒有深入往下想,加緊步伐,二十分鐘后走進家門。 正好趕上晚飯時間,依舊只有谷紅巖水婷月娘倆在吃飯。 到了年底,水慶章忙得不可開交,不回家吃晚飯成為常事。 “你怎么一身酒味?”老婆給他拿衣服的時候,聞到厲元朗酒氣熏天,嗷的一聲,捂住嘴巴匆匆跑進衛生間。 谷紅巖氣得把筷子一放,瞪了厲元朗一眼,跟進去幫女兒了。 等到水婷月吐個七葷八素的出來,谷紅巖冷臉訓斥厲元朗,“你又不是第一次當爹,小月懷著身孕,最需要陪伴。你說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去看看你兒子,不去陪你老婆,卻跑到外面喝大酒。厲元朗,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別以為一個小破縣長是多大的官兒,在我們谷家,正廳副廳都算小兒科,何況是你了。” 這話不僅刺耳還誅心。 仗著谷紅巖是自己的岳母,加之妻兒長期生活在娘家,厲元朗自感低人一等,臉漲通紅憋著氣,咬了咬后槽牙沒有反駁。 的確,再怎么忙,回來先看老婆和兒子,打聲招呼也是應該的,是他忽略了,他自知理虧。 “媽,你干嘛這么說元朗,他工作忙,喝酒是應酬,不許怪罪他。” 怎么說,厲元朗是水婷月的老公,說厲元朗,水婷月臉上也掛不住。 “得,我不說了,難聽的話我留著。假若厲元朗再有第二次過分的舉動,我可不會嘴下留情的。” 谷紅巖嘮叨完這事,又提出來,鑒于水婷月身體狀況,讓厲元朗他們夫妻分房睡。 并說:“反正家里空房間有的是,你就住在小月她爸隔壁那間,省著你喝了酒起了興致,再傷到小月肚子里的孩子。谷雨就是早產,體質一直很弱,我可不希望我的第二個小孫子再有什么意外。” “媽,你說什么呢!”水婷月柳眉一挑,生起氣來。 “呸呸呸!怪我這張嘴胡說,我收回。”聽言于此,谷紅巖趕緊往地上象征性的吐了幾下空氣。 厲元朗眉頭緊鎖,面沉似水。對于谷紅巖這一番作態他實在看不過去,但是又沒法發火。 怎么說,也是長輩,何況,跟谷紅巖這種不講理的人,根本無理可講。 他一句話沒說,悻悻走上樓梯,先去看兒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