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說,水慶章這次主動調走,等于給沈錚騰出位置,甭管二人之前關系怎樣,單憑這一點,沈錚也欠著水慶章一個人情。 所以,對于水慶章臨走時的交待,于公于私,沈錚都不好推辭和拒絕。 最后是金維信,意外的還有魯為先,這倆人也提到厲元朗。沈錚自然清楚魯為先背后的這條大船上,坐著金家老爺子和紀委常務副書記金佑柏。 金佑柏是何許人也?那是僅次于紀委書記的二號人物,掌管著華夏大地所有官員貪腐的利劍,劈到誰,不是粉身碎骨就是傾家蕩產,這輩子永無翻身之日。 還有金維信和魯為先,一個是組織部長,一個是市長,在常委中是很有分量的兩個職位,這二人的意見他也不可小覷。 這么多人關心厲元朗,都給沈錚打過招呼,有希望厲元朗在政府部門錘煉,有的想讓他在縣委方面多些經歷,還有的甚至覺得厲元朗在市委或者市政府更能發揮潛能。 總之,大家在提拔厲元朗這上面沒異議,就是具體在哪里任職有很大的分歧。 沈錚一下子犯起難來,誰都不好得罪,誰的意見都不好掌握,況且,兒子對厲元朗的印象也不壞。思來想去,他只好暫時壓著這件事不做安排,正好有這么一個學習機會,是給厲元朗增加履歷,也是給自己留下思考時間。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這可真是愉快的煩惱。 那么或許有人要問,沈錚干嘛不找厲元朗單獨談 單獨談談,聽一聽他本人的想法和意見? 這正是沈錚為人的性格問題,他心眼不大,想事頗多。如果讓他這個市委書記找縣處下屬商量,豈不是自降身段?會留下他能力水平不高的詬語。 這件事一定要等他完全想好了才會通知厲元朗,我市委書記的安排你厲元朗即便上面有人罩著,也得完全服從,才能彰顯市委書記的威嚴和不可撼動的地位。 沈知曉絆絆磕磕的抻著僵硬舌頭,終于說清了厲元朗為何只能暫時掛在甘平縣政府的原因。 厲元朗徹底無語,他意想不到,最終會是這么一個結果,這才叫好心辦了壞事。 這頓飯,因為沈知曉過早喝大了,不到兩個小時匆匆結束。 等到司機把沈知曉率先送回家后,黃立偉也在中途下車,他家住在市區,黨校管理不算嚴格,索性就不打算住校,哪住都不如家里摟老婆睡覺舒服。 司機送厲元朗到黨校門口,才開車離去。 厲元朗喝得不多,主要是那瓶珍藏多年的飛天茅臺基本上都被沈知曉承包了,他和黃立偉只喝了兩小杯,等同于沒喝。 上樓回宿舍,走廊里特別安靜,經過別的房間都沒動靜,后來厲元朗從其他學員那里得知,敢情頭一天上課,大家還正經八經的像模像樣聽課。 試探到黨校管理松散,家住市里的都回家去住,不在市區的就在附近租賓館住或者干脆不來,誰也不愿意住在黨校分給的宿舍,感覺受管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