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哎喲!厲元朗猛然想到晚上要去水慶章家里的事情,這一覺睡過了頭,差點耽誤大事。 他忙解釋道:“對不起水伯伯,我中午喝了點酒睡著了,我馬上就到。” 掛斷手機一看時間,乖乖,都快晚上七點鐘了,自己竟然睡了三個多鐘頭。不知為何,聽著鄭海欣的古箏曲,躺在這張大床上,厲元朗全身放松,沒有壓力沒有思想上的繁重和負擔,鄭海欣的善意之舉,讓厲元朗意外發現一個減壓良方。看來,以后也要弄來古箏曲聽一聽,睡不著覺失眠時,比起數羊要高雅和實用多了。 “不好意思,竟在你這里睡著了。”厲元朗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活動著雙臂來了一個擴展運動,頓覺神清氣爽舒服極了。 “我就是要你好好休息的,如果以后再來廣南,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可以到這里來,我給你減壓。”鄭海欣笑瞇瞇的拿來厲元朗的羽絨外套遞給他。 “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厲元朗開了玩笑,謝絕鄭海欣要開車送他的好意,攔住一輛出租車直奔水慶章的居住地而來。 這次他是步行進入,在大門口就被武警攔住,是厲元朗給水慶章打了電話才放行的。 開玩笑,市領導的住宅區又不是菜市場,說進就進。保衛工作層層把關,沒有住戶許可的外人一律不得放行,這是規矩,同時也是為市領導的人身安全考慮。 門是保姆打開的,她認識厲元朗也知道他的身份,客氣的讓厲元朗進來換上拖鞋,并說:“水書記等你半天了,你趕緊去看看吧,都生你氣了。” “多謝提醒。”厲元朗點了點頭,走到一樓書房門口,深呼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說:“水伯伯,是我,厲元朗。” “門沒鎖。”里 鎖。”里面傳來厲元朗沒好氣的聲音,他的確生氣,而且還不小。 厲元朗敢放他鴿子,水慶章難以容忍,更認為厲元朗小肚雞腸,上次不過是把話說得狠了點,就一直記恨他,令他十分不滿。 推開門,水慶章坐在辦公桌前正在抽煙看材料,谷紅巖不在身邊,沒有管教,他的煙癮變得強大起來,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頭。 水慶章頭都沒抬一下,板著臉,的的確確是在生著悶氣。 厲元朗沒有傻呆呆局促站著,過來倒掉煙灰缸,看到水慶章保溫杯里的茶水沒剩多少,端著去飲水機那里續滿,這才站在水慶章跟前等著他發話。 “你這么大一個人了杵在我身邊,自己找地方坐,省得礙眼。”水慶章將半截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依舊面沉似水沒給厲元朗一點好臉色看。 見他又從煙盒里抽一支煙,厲元朗勸慰說:“水伯伯,您的心臟不好,還是少抽一點吧。” “知道我心臟不好還氣我。”水慶章把整支香煙往桌子上一扔,這才靠在老板椅上轉過來盯著厲元朗,好歹是和他面對面說了話。 能說話就好,厲元朗笑嘻嘻的說道:“水伯伯,真是對不住,中午喝了酒,下午又去見了金市長,我同學的事情折騰了好幾天總算有了眉目,心情一放松就睡了個覺,不成想睡過頭來晚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