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其實我覺得,這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為什么有那么多官員,最后平能安上岸,享受輕松而又幸福的晚年生活?那是因為他們堅守了自己的底線,掌握住自己的命運。” “所以我希望,你的最后救命稻草不要用上。每當遇到這種事情,想想家庭,為了你,為了孩子還有馮蕓,值不值得冒險嘗試。” 季天侯沒有說話,只是大口的抽著煙,半晌,才抬起眼皮看向厲元朗,卻問了一句不可思議的***:“元朗,你跟我說一說,除了韓茵、水婷月還有那個吳紅麗,你還有其他的女人嗎?” 這句話把厲元朗問一個愣神,要說沒有,他都不信。要說有的話,也只有鄭海欣了。 怎么說呢,鄭海欣算是紅顏知己,畢竟他們的關系還沒到那一層。 今后怎樣,他不好說,也不敢保證。 有時候厲元朗也想,始終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關系挺好,男女不一定非要有親昵,能夠在一起說說知心話,沒有防備之心,相互挺輕松的。 見厲元朗沉思,季天侯忍不住撲哧一笑,“還說我呢,你不是也一樣,肯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大家都是男人,誰也不是圣人,能夠坐懷不亂。不過事在人為,有的人可以全身而退,有的人會深陷其中,還不是靠個人的手腕高低么。啥也別說了,喝酒吧。” 端起酒杯和厲元朗碰了一下,一口喝干。 厲元朗明白,季天侯指定遇到讓他心動的女人了,只不過他正處于糾結狀態,還沒下定最后的決心。 他想勸,卻因為自己的不檢點,底氣嚴重不足。 就在氣氛略顯尷尬和沉悶之時,包間門一開,金勝頂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 不住搓了搓雙手,并吹著哈氣說道:“真是太冷了,沒把我的手指頭凍掉。” 厲元朗站起身,握了握他的手,開起玩笑話,“金縣長,讓我把熱氣傳導給你吧。” “好你個元朗,好久不見竟學會調侃起我了。” 此時季天侯則問:“沒讓司機送你嗎?” “沒有。”金勝搖著頭說:“他今晚有事,我是打車過來的。出租車司機的暖風開得太小,車里跟冰窖似的,沒把我凍成冰棍。” “趕緊喝點熱湯,暖和暖和。”厲元朗給金勝盛了一碗鍋仔湯,讓他喝下去。 喝了熱湯,又干了一杯酒,金勝由里到外頓時暖乎起來。 “元朗,想不到短短三年時間,你就從正科級升到和我一樣的正處級縣長,還得了一個大胖兒子,可謂雙喜臨門,可喜可賀。來,咱們哥仨干一杯,祝賀你。” 在金勝的提議下,三支酒盅碰到一處,發出清脆聲響。 厲元朗給金勝和季天侯分別倒滿酒,金勝卻舉杯說:“這杯酒我想和你單獨走一個,我有件事對不起你,要向你道歉。” 厲元朗一怔,不解的看向金勝。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