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每到晚上,她放下喬連成睡覺的時候便忍不住嘆息: “哎,今天又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你還活著!“ “壞消息是,我大概要守活寡了,也不知道你變成了傻子,我還能離婚不?” 喬連成:“……” 漸漸的,姜綰對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習慣。 她甚至懷疑外面是不是已經(jīng)世界末日,所過之處都是密林仿佛永遠也走不完似的。 這一天,大清早的,姜綰再次將喬連成背在身上,嘴里碎碎念地拎著卷了刃的大砍刀繼續(xù)走。 這里太安靜了,她每天只能自言自語地嘮叨,一來是緩解自身的焦慮,二來也是擔心自己等哪天真的出去了,會忘記如何說話。 忽然,前面的草動了動。 姜綰的身體僵硬在原地,根據(jù)經(jīng)驗十有八、九是條蛇。 而且根據(jù)草動的范圍,這條蛇還不小! 姜綰看了看手里已經(jīng)快要斷裂的大砍刀,心底生出了絕望: “老喬啊,這次的蛇比上次還大,可我已經(jīng)沒有子彈了。” “看來,我是沒法子把你帶出這密林了!” 說著,她雙手抓緊了手里的大砍刀,盡管知道沒啥用,也是最后的倔強了。 這一瞬間,她的腦子里劃過了很多記憶,有前生的,也有這一世的。 這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過的不是很精彩,可起碼很多事都經(jīng)歷過了。 倒也不算枉費了做人的這一遭。 只是,她和喬連成都死了,平安又要成為孤兒了。 估計江城會收養(yǎng)他吧。 希望那孩子不會那么快忘記了他們! 想到這里,姜綰丟棄了所有的雜念,抓緊了手里的刀子準備與那條蛇拼死搏斗。 就在這時,不遠處那晃動的荒草后面走出了一個人。 沒錯,是一個人,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種花家士兵。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走出來。 當姜綰看到那熟悉的迷彩服和肩章時,心底欣喜臉上卻帶著戒備地問: “你們是什么人?” 為首之人正是刁長明,他看到姜綰也嚇了一跳。 此刻的姜綰幾乎都沒穿衣服了,只有蛇皮圍在腰間和胸前,連日來在密林中穿梭讓她變得又黑又胖。 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刮傷。 她的背后背著一個昏迷的男人,男人的頭用背心給包裹了起來,看不清楚模樣。 手里的大砍刀看著更是寒光四射,刀刃和手柄附近還有殘留著已經(jīng)發(fā)黑的血跡。 刁長明試探地回答:“我們是種花家邊防戰(zhàn)士,我叫刁長明!” 姜綰的眸光一亮,喬連成和她說過的,只要找到刁長明就安全了。 她欣喜若狂的有些語無倫次: “你,你是哨所的刁長明?” “老喬的戰(zhàn)友刁長明?” 當?shù)玫搅藢Ψ降某姓J后,姜綰松手丟掉了大砍刀,一屁股跪坐在地: “天,我的天,老喬,我們,我們得救了,哈哈哈我們得救了!” “哈哈哈,這該死的林子,老娘我出來了!” “哈哈哈,賊老天,老娘我出來了,我出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