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晚煙緊緊蹙眉,眸底閃過冷意。 皇帝本來就對顧墨寒和她有意見,孩子的事情為他打開了一個很好的突破口,能讓他緊追不舍。 可她真是奇了怪了,皇帝針對后妃她可以理解,畢竟后妃只是維持朝政平衡的工具人,但如此針對,忌憚自己的親生骨肉,多少有點離譜。 難道顧墨寒不是他的親骨肉嗎,還是他十分厭惡宜妃,所以厭屋及烏? “父皇,此事是兒臣……”南晚煙還沒有說兩句,就再次被顧景山犀利的話語強壓了下去。 “翼王妃,既然孩子不是野種,那現在談得就是國事,是朝政,你若再多嘴一句,朕就立馬罰你的板子!” 他將南晚煙喊來,并不是看她狡辯,或者是替顧墨寒頂罪的。 而是好好治他們夫婦罪的,南晚煙巧舌如簧,黑的能說成白的,他絕不會讓她開口。 場上劍拔弩張,誰都不敢說話,或勸阻。 畢竟,皇嗣跟普通的子嗣不同,影響的是立儲,是國之根本。 顧墨寒欺瞞了五年,這么大的事情,欺君之罪,誰敢攔誰敢勸?不是找死么? 南晚煙也只能住口。 瞞住孩子的身世是不得已而為之,她被關在冷院五年,根本沒機會將孩子的事情傳出去。 更何況,她也沒想讓兩個小家伙成為皇嗣。 到底是誰暴露的孩子身份,府里的人,還是宮里的人? 南晚煙不夠確定,但她覺得此事跟云雨柔脫不了干系,府里就云雨柔最恨她。 顧景山不管南晚煙在想什么,雙眸半瞇,透著冷色,“翼王,還不回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