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要去哪?” “問了個清楚,中原的北渝王,今日去了忠義廟,我想去見見。” 朝圖臉色大驚,約莫猜出了什么。 “王,北渝王不好惹……聽人講,西蜀那頭老虎,若是沒吃飽,都未必打得過他。” “犬,你很聒噪。”郝連戰皺了皺眉,垂下手,直接在朝圖的袍子上一扒拉,便扯了一截袍角,準備用作麻面。 “知不知,我若是打傷了他,老世家們就有機會了。” 朝圖顫著身子,不敢應答。他原先是中原人,自然清楚得很,內城的槍棒小狀元,是個怎樣的人物。 偏院外,剛好謝昶跑回來,一聽說郝連戰要去動手,也嚇得滿頭冷汗。 “莫不是,他帶了幾百個護衛?” “非也……這般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北渝的虎威將軍。”謝昶急忙開口。 “就一人?”郝連戰舔了舔嘴巴,“你先前說,他今日去忠義廟。而且那座廟里,是不許人進去拜祭的。” “確是,是袁侯爺的廟子。百姓要拜祭,只能在外頭的祭鼎,忠義廟里只有北渝王才能出入。” “這便是了,潛進去打傷他,有何不可呢?或許在中原,你們說他很厲害。但莫要忘了,在塞北草原,我郝連戰也是獨斗群狼的人。” 朝圖和謝昶二人,沉默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出了一種擔憂。 謝昶猶豫了下,終歸咬著牙。 “大王,還請深思,此番若是不成,恐打草驚蛇。天下皆知,北渝王文武雙全,先前便有內城第一高手之稱。當年遭燕州公孫祖背刺,更是帶著八萬人,將燕州軍殺了個對穿——” “我亦有這種壯舉。”郝連戰并未在乎,“待你有空,便去塞北草原問問,我郝連戰打仗,是怎樣的霸烈。” 謝昶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身子已經劇顫起來,還是鼓足勇氣再勸了一句。 “我的意思,請大王深思……深思,北渝王常小棠,真不是簡單的人。” “深思什么。”郝連戰搖頭,“我思量事情的辦法,一直很簡單,誰擋了路,或者什么東西擋了,直接毀了,直接打過去就是。便如先前我在草原,一直想著入主中原,但北狄王庭卻偏偏擋我了——” 郝連戰咧了咧嘴,“所以嘛,你們也看見了,我把北狄王庭,整個給打爛了。若不是顧慮那些投誠的北狄部落,我當真要將拓跋一脈的人,殺個干凈的。” “莫要想的太復雜,這世道便是如此,你拳頭大了硬了,一路打過去就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種道理,你弱人欺,你強人敬,天下間的事情,就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一拳不夠,那你便再打一拳,直到解決為止。” 抓著那截袍角,郝連戰瞇眼一笑,踏著腳步沉沉往外走去。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