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河道淺灘,能過馬,能沒膝而趟,但這些東西,對于北人來說,肯定不如南人熟悉。 “韓將軍,快到淺灘了。” 此時,殺到淺灘的胡貫,看著眼前的景象,臉龐終于涌出了怒意。這些該死的蜀人,特地游了過去,讓兩軍之間,隔著一條近三丈的河道。 “若是同岸廝殺,蜀人必敗。”解瑜也咬著牙,“胡將軍,若按我的意思,不作理會,緊守河岸即可。” “你傻子么。”胡貫喝罵,“若蜀人從其他的河段渡河,又或者說上面還有淺灘,我該分多少輪的兵馬?解瑜,你是沒看清,下方分了三千人留守。現(xiàn)在,若不然也分個三千?下一個地方,再分三千?老子的手里,不過萬余之?dāng)?shù),添上兩千的騎兵,你讓我怎么守?” 解瑜沉默不答。胡貫說到節(jié)骨眼上,哪有千日防賊的的道理。 “這西蜀斷后營,尚有萬人大軍,若置之不顧,日后回了營帳,如何對羊倌軍師交代。”胡貫瞇著眼睛,“固然,不能涉險渡河,以免遭了半渡之擊。我等先假裝分兵駐防,蜀人無計可施之下,必然會繞去河道的其他地方,只要蜀人一動,離得遠(yuǎn)了,我等便從淺灘這里,躍馬渡河。” “胡將軍妙計。” 胡貫并未歡喜,抬起的臉龐,依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遺漏什么。 …… “軍師,胡貫快馬送來的情報。” 羊倌坐在高地上,皺住眉頭,將密信緩緩打開,待看清楚內(nèi)容之后,露出了擔(dān)憂之色。 信里說,那支蜀卒渡河而去,胡貫已經(jīng)帶兵追擊云云。 “并不是背離路線,是在醞釀重重一擊。”羊倌合起密信,眉頭更皺。 前方的戰(zhàn)場,雖然有小規(guī)模的廝殺。但那位西蜀王,并不打算動用大軍交戰(zhàn),列成了守陣。乍看之下,似在等著什么。 “他在等什么。”羊倌半瞇眼睛,“我和申屠將軍,在等著常勝小軍師。徐蜀王,真是在等著那支斷后營不成?還有跛人東方敬,似是計謀不出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