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殺過去,待阻住蜀人重騎的馬蹄,后軍迂回夾擊。” 尉遲定這樣的布局,并沒有錯。錯就錯在,低估了重騎的沖鋒威力,豈是輕騎能比的。 而且,這還是在重騎沒有連上鐵索,沒有赴死而戰的情況之下。 “擊破蜀鼠!”一個當頭的北渝都尉,沖得最兇,跟著怒吼揚刀。 鐺。 只像一個輕飄之物,這騎北渝都尉,以及左右的數十騎,迅速被白甲騎,撞得人仰馬翻,倒去了幾步之外。 “這……”在后的張秋,一直在注意著前方,只看到這副模樣,驚得合不攏嘴。 他并非是庸將,亦是南征北戰之人。按著他的想法,蜀人的重騎犧牲了馬匹機動,便如裹著一層鐵,無法是力道大一些……卻不曾想,沖鋒的撞擊,居然如此恐怖。 張秋四處側目,才發現不知何時,不甘戰敗的尉遲定,已經殺到了前方。 “該死。”咬了咬牙,張秋只得帶人,跟著沖了上去。 鐺鐺鐺。 近戰白刃,披著重甲的蜀騎,全身覆甲,即便迎著北渝人的戰刀劈下,卻并未有太多的傷亡。無非是器甲相撞,發出清脆的錚音。 “這怎的?”一個北渝騎卒,看著手里劈下的刀,滿臉都是惶恐。他已經極為老練,用盡力氣的一刀,捅向薄甲的腹肋,卻未能破甲。 咔嚓。 被砍得西蜀重騎,側過了戴著覆面盔的臉龐,一雙眼睛藏在鐵盔后的眼睛,漠然發冷,隨即一槍戳出,將面前的騎卒戳得墜馬而亡。 如這樣的場面,不時在戰場上發生。 無人能想到,這些西蜀重騎,居然如此恐怖。提刀相砍,便如砍在鐵坨上一般。 他們哪里知道,這還不是普通的鐵甲,而是徐牧從西域收集回來,著重打造的鑌鐵重甲。 與十幾騎的人合力,好不容易才劈死了一騎重甲。此時的尉遲定,只覺得汗流浹背,估摸著戰甲里的內襯,都要濕透了。 “尉遲將軍,蜀人要鑿穿了!” 尉遲定咬著牙,先前說什么阻住馬蹄,分明成了笑話。這些個重甲怪物,如何能阻攔得住。 便如一輛輛的巨車,朝著他們碾壓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