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常威,不急。”徐牧笑了笑,“莫要忘了,你以前便是在成都養傷的。再說了,與你相識近十年,還能怎的?我徐牧也是你的哥兒。” “那一箭……”徐牧嘆了口氣,終究沒有說下去。 那一箭,極可能是北渝小軍師的計,讓常威受傷,留在成都里。常威是個憨人,到了如今,卻已經被用作了計,而不自知。 徐牧甚至相信,這一切,常老四是知道的。若不然,也不會將常威,特地從前線,派遣入成都送悼禮。 “常威,北面戰事如何?” 只這一句,常威鼓起了眼睛,“小東家,你莫要問我,我不敢講的,少爺要是知道,會把我活活打死。” “那不講戰事,長陽的那位常勝小軍師,是不是送了信給你家少爺?” 常威努著嘴,并未開口。 徐牧干笑一聲,只得作罷。對付常威,他有的是法子。譬如面前的司虎,只要銀子到位,偶爾還是會聰明一把的。 …… 果然,在隔日之后,司虎火急火燎地跑入王宮,先要了三百兩銀子,然后才開了口。 “牧哥兒,我問了。” “問到什么?” “北邊打仗唄。賣米的厲害得很,一路打入了草原,殺了不少叛軍,還有柔然狗。” 徐牧有點無語。諸如這種大些的情報,他都已經知道了。 “還有呢?” “常老四有次夜里出恭,似乎沒有刮得干凈,常威說聞到了,一晚上都睡不著。” “還有么……” “在燕州三個月,常威小子偷偷去了八次清館。” 徐牧揉著額頭,只覺得三百兩打了水漂,還幫著白墊了一場酒席。 “對了牧哥兒,還有一個,燕州的很多邊民,為了提防叛賊亂軍殺人,組建了義團,但常老四以為是叛軍,派人一起打散了。那位義團首領,往南逃去了河北。” “義團?”徐牧怔了怔。 “對頭,常威小子說,那位義團首領,只帶著兩千多人,硬生生的,擋了好幾次黑甲軍的進攻。常老四還貼了通緝令,要活抓此人。” “知曉名字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