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騎在馬上,面朝著茫茫的戈壁大漠,徐牧觸景而發。接近了黃昏,營地升起的灶煙,在還沒起風的大漠上,直直蕩上天空。 “主公,這詩句帶著股豪氣,主公不愧是天下大智,我晁義佩服!” 徐牧古怪地抬頭。西蜀的諸將,越來越摸透他的喜好了,都喜歡拍上兩記彩虹屁。 “但主公,都護府還沒到呢。” “晁義,你不懂的,以后再解釋給你聽。”徐牧轉了身,鞋履踏在沙地上,碾起一陣陣的沙煙。 在遠處,偶爾還聽得見沙狼群的長嚎。 迫于附近沒有石林,只能讓馬匹和駱駝,圍成了圓字,作為避風沙的手段。而營地,便扎在圓字之中,有些擁擠,但至少不用一覺醒來,會吃了滿口沙子。 如今,西去的長伍,在余當城補充了兩千余人后,已經到了七千人,算得上一支規模不小的軍隊了。 從余當城出發,離著玉門關還有兩三日的路程。先前在半途還有個驛館的,但附近的羌匪,有一回殺死了守驛館的幾個余當人,只能荒置下來。 “晁義,留意附近的情況,巡邏之事,切不可大意。” 習慣性地揉了揉額頭,徐牧往營地里走去。 連著兩日,都在大漠中行軍。隨著臉龐的逐漸黝黑,徐牧也慢慢習慣了這等的戈壁天氣。 七千余人的長伍,直直行軍,終于趕到了玉門關下。 按著當初徐牧的意思,玉門關的修葺,雖然還沒有徹底展開,但在邊上的西域都護府,在早些時候,已經由晁義和余當王兩個,趕工興建好了。 遠遠看去,雖然比不上中原的兵府,但這種都護府的意義,可非同凡響。其中最關鍵的,有這種都護府屹立,便象征著中原勢力,要重新接管玉門關外的疆土。 “主公放心,在都護府里,我留了一營的騎軍。除非說是大軍來攻,否則這附近一帶,當無任何問題。” 徐牧點頭。 雖然都護府不算大,但比一般的小營寨,還是要牢固幾分的,另外在都護府里,還儲備著糧草器甲,以及戰馬。 “去年之時,我第一次過來,便如主公所說,都護府成了養馬養羊之地,附近一帶的羌人百姓,亦無半分敬畏。”晁義走近,嘆出一口氣,“好在打了幾場剿匪戰后,都護府附近才算安穩下來。如今,那些個羌人百姓,遠遠見著都護府,都會急忙繞路而行。” “我時常記得主公說過的話。” “恭順者昌,跳梁者亡。”晁義認認真真,一字一頓。 徐牧心底欣慰,便如他和賈周的商量,晁義確實是鎮守大漠的上佳人選。當然,等南北之爭的時候,這位大將會帶著西蜀鐵蹄,奔赴參戰。 “主公,晁將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