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如何能不爭氣。 “啟程。”常四郎聲音平穩,將霸王槍背在了身上。 “主公有令,啟程去枯指山!” …… “我打個卵,我不想和常威小子打!”司虎蹲在地上,哭咧咧地大喊,“那年我去長陽,他請我吃了八次席。我打他,以后不請了怎辦!” “又不打架,你趕緊起來!”徐牧罵了一句。 “我都問了,我問了,他們說以后肯定要打的。要不然,牧哥兒你去和賣米的說,就像吃蒸糕一樣,一人一半得了,大家有空的時候,還能一起吃個席。” 徐牧瞬間沉默。 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他,或者常四郎能左右的。這天下大勢,似有一雙無形的手,將他們兩個往相撞的方向推去。 即便這一場他不打,徐橋以后也會打。 中原無法統一,那便毫無意義。 “跟著哥兒去,回了成都,我讓人打一窩狍子,送到你屋頭里。” “好啊牧哥兒。”司虎抹干眼淚,立即站了起來。 “你個吃貨,就不能再哭一下?” “牧哥兒,關鍵是狍子跑得快,我抓不到啊!” “再咧咧抽你啊。” 徐牧嘆了口氣,不管怎樣,總該要見這一面。這二三年,要穩住西蜀的發展,和北渝之間,最好有一個類似約定的東西。 很玄乎,更有可能在某個契機下,這類約定會一文不值。但你……不得不做。 “司虎,走了。” “牧哥兒,見了常威小子,我還能抱他么。” 這句話,莫名有些無奈。 “去抱吧,別抱死就成。” 成都城外,早已經站了一圈的人。聽聞徐牧又要出蜀,多的是跑來相送的百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