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文龍,別胡說。”徐牧擔心地站起身子,將賈周扶了起來。 “你便聽我的,這段時間什么都不用管,先養好身子,如何?” 知曉徐牧的性子,賈周無奈一笑。 三日后,神醫陳鵲的馬車,終于風塵仆仆地回了成都。 站在城外相迎,徐牧心底欣慰。說到底,陳鵲也是內城人氏,現如今,卻甘愿留在了蜀地。 “參見蜀王。”剛下馬車,陳鵲急步走來,急忙施禮。 “陳先生,許久不見了。” “信里說了文龍軍師的病,我便催著徒子,一路趕回來了……對了,內城的渝州王,讓我問候一聲蜀王。” 徐牧點頭,等著陳鵲往下說。只可惜,陳鵲只說這一句,臉色發苦。 “就這個?” “確實……只讓我轉達問候之意。” 徐牧臉色無語。常大爺的性子,比起以前更難捉摸了。 “對了,好像還有一句,渝州王說,以后若想找你,他會直接過來。但我尋思著,這西蜀和北渝,已經是水火不容了。” 爭天下,不講兄弟之情。 “明白了,陳先生先去休息。” 陳鵲長揖告退。 徐牧站在風中,有些患得患失。不知為何,在他心底里,在和常大爺爭這個天下前,總想著兩人再見一面。無關戰爭,無關逐鹿,只為曾經的那份友情,再痛飲一番。 “孫勛,取紙筆來,本王要寫信。” …… 內城,長陽。 斜躺在龍椅上,常四郎頭上的孝巾,還沒有摘下。老仲德的死,他親自抬棺,送了一路。 這種感覺很不好,天下至親至友的人,又少了一個。 “若無老師,按著我的性子,估摸著前些年,看不慣狗官酷吏,當真要拉一支人馬,劫富濟貧落草為寇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