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指揮的馬毅臉色大驚,“快,吳字營的人收攏碎尸,堆到一起立即燒了。該死的東陵狗,要用瘟計了!” “馬將軍,攻城的方陣越來越近,敵人的沖城車,也推過來了!” 馬毅咬著牙,“聽我軍令,除了吳字營外,其余人等無需理會投尸,給老子守住城關!” “滾檑木,吊下去!” 城墻下,掛著鐵索的滾檑終于出動。隨著轟隆隆的滾落聲音,不多時,便往越來越前的東陵方陣,碾撞了過去。 “竹幔,竹幔!”一個東陵裨將怒吼。 架起來的竹幔,看似牢固,但隱約要擋不住滾檑。沖撞之下,竹幔層層破裂。驚得架竹幔的東陵軍,不斷往后退去。 兩架推到前線的沖城車,守備的數百人士卒,更是頭都不回,棄了沖城車便逃跑。 轟隆。 兩架沖城車,還沒來得及完成使命,便被滾檑碾成了木屑。 城頭上,馬毅驀的冷笑。 “這些東陵人,再借他十萬大軍,也攻不下小軍師鎮守的城!” “且來!” “來!” 城頭上,這一波鼓舞的士氣,讓無數的西蜀守軍,紛紛提刀怒吼。 唯有在不遠處的東方敬,一直沉默沒有說話。凌蘇要是這么簡單,自家的主公,根本不會來信提醒。 乍看之下,是攻城不利。但其中的意味,可沒有這么簡單。 不管是左師仁還是糧王,孤注一擲的廝殺,應當是像康燭一樣,自知沒有退路,便只能殺出一條血路。 凌蘇真正的布局,可能要開始了。 東方敬目光沉著,藏在袖子里的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