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幾日之后,成都王宮。 徐牧沉默地坐在王座上,看著面前的一個孩童,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孩童叫丁紹,是名義上的并州王。當然,這不過是一個權宜之計,一來是照顧了晁義的面子,二來能利用丁家的人脈,穩住并州局勢。 但現在,晁義將丁紹送入了成都,而且,還附上了一封信。信里說,丁紹年幼孱弱,被人利用,欲做反叛之事。 一個三四歲的孩童,最感興趣的東西,應當是吃食和玩具。至于權利,卵都沒長大,哪里會有這種想法。 “文龍,你怎么看。” 在旁的賈周,幾乎沒有思量,“和安州的叛亂一樣,丁紹的近侍受人挑撥。至于挑撥的人,想必主公也猜出來了。” “糧王。”徐牧嘆著氣。 “主公莫要憂心,這次的事情,也有一樁可喜,狼將晁義,已經徹底融入了西蜀。” 聽著,徐牧露出笑容。 “晁義那邊說了,不日之后,會將名單之上,十九顆并州叛徒的頭顱,送入成都。” “文龍,你覺得這小王爺,當如何處置。” “不宜殺。” “怎說?” 賈周整理了一番語言,平靜開口,“主公須明白,我西蜀并非是守成的政權,而是志在天下。殺了并州幼王,會失一份大義,便如董文那般,受到并州人的憎恨和不滿。在以后,主公攻城掠地,如并州小王爺這樣的人,當不會少,可作為穩住政權的一方旗子。” “便如我先前所講,這世道不講大義,但主公行事,卻偏偏要顧及一份大義。” 徐牧點頭。若無大義名分,沒有斬奸相和拒北狄的名望,這天下間的許多能人,便不會來投西蜀。 “賢侄,你過來。” 跪地的丁紹,還抹著眼淚珠子,聽見徐牧的話,又驚得急急站了起來。 “這次的事情,你記清楚了。若你再年長十歲,說不得已經被砍頭。” 起了身,徐牧往王座下走,將丁紹整個提了起來,又扒了袍子,照著屁股,就是一巴掌扇下去。 頓時,丁紹痛得哭叫起來。 徐牧并未停手,連著又扇了十幾個大巴掌,才有些悶悶地走回王座。 “文龍,在我家鄉有句老話,叫小時偷針,大時偷金。希望這一次,能讓這小王爺,記住這場教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