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正有此打算?!? 既是江南作戰,那么,只能是水師和步卒。涼地的戰馬,在江南的作用不大。反而是戰船艨艟,才是最關鍵的物資儲備。 不過戰船這種事情,徐牧已經交給左師仁了。以左師仁的利益出發,對于戰船物資,應當不會吝嗇。 畢竟打下了滄州,最受益的,莫過于東陵。 “另外,渝州王沒有親至。這盟主之位,主公可讓給左師仁。一來,算是送了一番人情,二來,做盟主并非是好事,若是贏了還好,若是輸了……對于我西蜀士氣的打擊,會極為可怕?!? 按著最前的商量,這天下大盟的盟主,徐牧最好不要染指。 “若是左師仁知道,自個得了這盟主之位,只怕幾日幾夜都睡不著了?!? “左師仁愛惜名聲。說不得,主公以此為條件,多討一份好處,我估摸著,左師仁也會立即答應?!? 徐牧笑了笑,東方敬所言,確實符合左師仁的性子。 “伯烈啊,明年的這一場大戰,便是我西蜀逐鹿的最好時機了?!? “當是。若是滅了妖后,以后在江南,便只剩二虎了?!? 二虎,一頭是西蜀,另一頭,則是東陵。利益使然,暫時走到了一起。又是利益使然,兩者極有可能反目成仇。 并非是瞎想,西蜀能走到今天,很多的時候,都是懂得未雨綢繆。徐牧相信,別看左師仁表面客客氣氣的,指不定在心底,也該有了一些想法。 徐牧仰著頭,只覺得心底有些復雜。自古往今,爭霸之路總是崎嶇無比。 “對了伯烈,夜梟那邊,最近有沒有河州的消息?!? “雪路難行,送回來的消息,時間越來越長。前幾日的情報,只說河州那邊,如今是常九郎做了鎮關大將,循著廉老將軍的布置,繼續守著河州關隘。夜梟還查到,這常九郎,還向渝州王申請了一筆修葺銀子,數目不少。即便在冬日,都動員民夫加固城關,謹防狄人明年叩關。” “回信給夜梟,繼續盯著。” 作為多次奔赴河州的人,徐牧更明白,這座河州城隘,對于整個中原的意義。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