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前成都的事情,在后面出現(xiàn)俠兒軍的時候,我便知曉了,肯定是做局?!敝T葛瘸語氣有些悶悶。 “小軍師確實厲害,無愧于毒鶚之名。但這樣的局,以后莫要再用,若是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問題,你便血本無歸了,你很豪啊,你賭個雞毛!” “爹說的對。”徐牧賠笑。在這場禍事之中,聽說面前的三個老頭,同樣大展神威,和小狗福一起,守住了王宮。 “鐵坊那里,已經重新開工了?!标惔蜩F抬起眼睛,掃了徐牧一眼。 旁邊的老秀才無話可說,只得斟了一盞酒,捧到徐牧面前。 “韋家的新家主韋春,拖著病體,這些時日都在城里奔走,先前的時候,也來見了我仨人,讓我仨人勸說,希望你網開一面?!? 徐牧一時沉默。 韋秋背叛,家主韋程飲毒就義,只留下最后一個體弱多病的大公子韋春。 “要殺要活,全在于你這個蜀王的一句話?!标惔蜩F在旁開口,“但我只說一句,大公子韋春,若非體弱多病,長年臥榻,造術更甚于其父。我問過了,你當初的盾船,韋春有大功。” 徐牧怔了怔。 “看我做卵,莫看了,你不是老子親生的,老子可沒你這丑兒?!标惔蜩F罵了句,“我知曉你的想法,若想找些替罪的,用來安撫民心。去小狗福那邊問一下,你的仨爹,已經幫著抓了七八個俘虜,捆在那里了?!? “我兒李破山啊,以一人之過,全族連坐抄斬,并沒有錯,古往今來都是如此。但不管怎么講,仁君之風,更是民心所歸?!? 徐牧呼出一口氣,抱著徐橋起身,沖著三個老頭,躬身一禮。 …… 韋府,門可羅雀。 在成都叛亂之后,許久沒有人來拜訪了。連著府里的家丁婢女,都跑了不少。 拖著病體,一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撐著身子坐在案臺前,奮筆疾書,寫著昭罪狀。 韋家出了叛徒,放在哪個朝代,都是足以滅殺九族的事情。 停了筆,韋春閉目喘息。許久,才再度緩緩睜開眼睛,失神地看著屋外的世界。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讓韋春掏出手帕,顫著手捂在嘴上,等松手時,手帕上已經沾了二三朵血梅。 他的夫人捧藥而入,未開口,便是一番泣不成聲。 “我等會入王宮,將昭罪狀獻給蜀王,若他不允,我便自絕于王宮里,步吾父的前路,保、保全韋家。” “若無癆病,吾此生,怎愿做個臥榻的病公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