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舵主,陳盛將軍來了。” “陳盛?” 徐牧驚喜地四下環(huán)顧,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不僅是陳盛,連著周遵也跟著一起,兩人興沖沖地騎著馬,急奔而來。 “東家……不是,我等見過主公!”陳盛二人紛紛下馬,對著徐牧起手而拜。 “盛哥兒,遵哥兒,許久不見。”徐牧也下了馬,握住二人的手。當(dāng)初的老班底,便是五個趕馬夫。雖然有故去的……但不管怎么說,他們這群好漢幫,總算是走到了今天。 “剛聽屬下來報,主公繞道蜀南,我便喊了周遵,一齊趕過來了。”陳盛笑道,又轉(zhuǎn)過身,和弓狗幾人打了招呼。 “怎的,你這個后勤大將軍,可做的習(xí)慣?” “當(dāng)然不習(xí)慣……我和老周,都是恨不得跟著主公,上陣殺敵。” “莫急,有機(jī)會的。” 故人如風(fēng)凋零,說實話,這只剩不多的老友,徐牧真不想失去了。 “遵哥兒,聽司虎說,你最近又納了房小妾?” 在旁的周遵老臉一紅,“有個相熟的老獵戶故去,只剩一個姑娘,可憐得很……我也和婆娘講過了,干脆納入家里了。不過東家放心,我明事兒,不會給東家添麻煩。” “說什么呢。”徐牧朝著周遵捶了一拳,“我等這幾人,都是從望州殺出來,就憑這份情義,便算得上是生死兄弟。不過你得小心,傻虎若是知曉,肯定要找你討酒喝的。” “我和盛哥兒都聽說了,整個軍營都傳遍,說虎將軍打仗回來,天天躲屋頭打樁兒。當(dāng)年是個不開竅的悶種,這一開竅,嘿,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徐牧也有點無語。打樁虎的名聲,估摸著揚名西蜀了。極有可能,是孫勛這個碎嘴壞種,逢人就念叨幾句。 “盛哥兒,商船的事情如何?” “這大半年都不算好,蜀錦堆了許多。上月送去東陵,只做了十匹布的買賣。主公,你說這是怎的?以前送去的時候,東陵的那些富貴人,可都搶著要的。” 徐牧淡笑,“估摸著,是有人不想通商了。” 水路販運,只能往下游走。但下游的位置,只有恪州和東陵。左師仁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隱隱要證明什么。 “盛哥兒,水運的商船,先莫管了,將蜀錦藥材,先販去萊煙二州,內(nèi)城也行。” “主公,我聽說了糧倉被燒的事情。這段時日,我讓屬下人尋了不少糧行。看看能不能,多收點糧食。在長陽,有十幾個小糧行,加在一起,約有千車米糧。在煙州那邊,亦有一個安世大糧行,也愿意出兩千車糧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