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無事,年紀大了。”諸葛瘸的臉上,難得露出了欣慰之色。 在旁的陳打鐵取了碗,幫著徐牧倒滿酒。 “我仨都聽說了,滄州那邊,你打得不錯。喜報傳來之時,三個爹都是歡喜的。哦對,還有小軍師也不錯,只可惜了定州那邊的小老虎。” 定州的小老虎,即是陸休。 陳打鐵灑了半碗在地,權當敬拜。在旁的人,亦是照做。連著不明所以的徐橋,也跟著灑了起來。 “我兒,還要多久才能打到草原啊?他們說,我還有一個大兒,在草原那邊呢?” “快了,快了。”徐牧賠笑道。 “別一副嬉皮笑臉的,老子們仨個,瞧著你那模樣,只怕有生之年,都見不到這一日了。你可長點心吧。”諸葛瘸一臉嫌棄。 “做爹的人了,爭氣點。”陳打鐵也點點頭。 徐牧并無任何的生氣,相反,忽然很喜歡這種感覺。 “老瘸兒,別喝太多酒,我明日剛好要出城,替你去陳神醫那里問問,開些藥回來。” “你喊個爹會死嗎?橋兒,你以后喊他徐小狗。” 徐橋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終歸是沒有喊。 “自罰三筷!”諸葛瘸也沒有生氣,寵溺地繼續開口。 在徐牧的注視下,這不到兩歲的娃兒,便筷子沾酒,舔了三次。 “你放個心。”陳打鐵白了徐牧一眼,“西蜀吊卵的男兒,不練酒量怎么行?這以后要是做了西蜀之主,下屬敬個兩三碗的,就倒在地了,不得笑死個人?” “老鐵,我徐牧能喝。”咬著牙,徐牧撐了一句。 “你能喝個卵。來來,徐小狗,我們用酒壇子來!對著干!”站在風中,抓著酒壇的諸葛瘸,一下子咳了起來。 “爹,我認輸。”徐牧心底嘆息。 “少喝一些,我打下了江山,還想著給你封個國公玩玩。” “曉得了曉得了。”諸葛瘸捂著嘴,又露出欣慰的神色,慢慢坐了下來。 “我兒,韋春那里送來的圖紙,我都看過了。這幾日便能造出來,你趁早過來溜溜眼。”陳打鐵捧著酒碗,忽然邀功似地開口。 徐牧面容歡喜。這天下名匠,果然是不一樣。 “另外,你先前說的什么橋車,萬箭車,你這腦瓜子,怎么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