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前的時候,竇家人坐鎮(zhèn)之時,會以峪關(guān)為天險(xiǎn),擋住外面的千軍萬馬。這樣一來,算是有利有弊。好處是,整個蜀中九郡高枕無憂,不用擔(dān)心州外二郡,也不用擔(dān)心以后怎么出蜀逐鹿。 而壞處也一目了然,只能做守成之犬,再沒有仰望天下的資格。峪關(guān)外的緩沖地,以及二郡,都成了擺設(shè)一般。 先前徐牧和賈周的計(jì)劃,也曾想依靠峪關(guān),爭取積糧鑄器的時間。但奈何天下大勢,如風(fēng)云般莫測。若是再晚個幾年,等董文吃成了大魚,這逐鹿?fàn)幇缘膲粝耄荒芨吨T一場笑談了。 “蜀西那邊,主公打算調(diào)派誰去坐鎮(zhèn)?” “樊魯。白鷺郡的水軍,竇通掌握了練兵方法,樊魯留著做副將,有些大材小用。” 蜀州的將軍不多,上官述那邊又磨磨蹭蹭,一時之間,徐牧的手底下,也沒有幾個能打的大將。 于文在暮云州,柴宗出征,晁義要守前哨,竇通坐鎮(zhèn)州外二郡,也只有樊魯了。 如馬毅韓九這種,尚在成長階段,作為坐鎮(zhèn)大將,為時過早。將官堂里,倒是有幾個不錯的可造之才,奈何年歲太小。 “莫非,文龍有其他人選?” 賈周似是開玩笑一般,“主公,我舉薦小狗福。” 徐牧怔了怔,“文龍莫不是在說笑?” “哈哈,主公稍待,只等個幾年,我蜀州,可能有一員不世出的天下名將!” “真是小狗福?” “主公不知,小狗福早些時候,已經(jīng)拜我為師了。我賈文龍收的學(xué)生不少,但小狗福,是第一個跟我學(xué)兵法的。而且……他小小年紀(jì),見解很奇特,令我很意外。” 徐牧嘴巴一抽。在眼前,浮現(xiàn)出小狗福嚷嚷練絕世武功的模樣,天天跟在司虎后面,搓鼻涕捏泥球。 一轉(zhuǎn)眼間,不到兩年……好像是要慢慢長大了。 “等他再長一些,我要帶他見血了。”賈周的眼睛里,充滿了希望,“初見主公,我渾身帶血奄奄一息,坐在馬車上,旁邊的婦人孩童,都畏我如虎。只有小狗福,聽明白了我的話,將僅有的半塊燒餅,傾囊相贈。” “于公于私,既是傾囊相贈,我賈文龍,也當(dāng)禮尚往來。” 徐牧怔了怔,“我怎的不知?早知如此,該多賞他幾串冰糖葫蘆。” “主公莫急,我并不循私。若他是個大才,我將傾盡所學(xué),替主公養(yǎng)出一員不世名將。若他敗絮其中,如同那位紙上談兵的白任一般,就讓他留在蜀州,做一個普通的裨將小吏即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