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賈周冷靜搖頭,“長路迢迢,即便主公現在去了,也于事無補,這是燕州王的局,他定然會考慮到很多因素。” “如果我沒猜錯,燕州王已經與河北三州的聯軍,達成了利益攻守。他是個明白人,若是渝州王取下河北四州,他定然要困死在燕州之地。雖然能明哲保身,但燕州,也徹底淪為渝州王的養馬地。” “唯今,只能希望那位九指無遺,能破開這個局。”賈周頓了頓,聲音里帶著一份期待。 “又或者說,渝州王這樣的人,不會太容易死掉。那位燕州王,便如他霸業路上的,第一塊絆了腳的石頭。” “他似古之霸王。” …… 壺州邊境,折風城。 蔓延的山巒居高臨下,與城后的連綿蘇江,平分秋色。 一支約莫數千人的黑甲殘軍,艱難地握著長戟和鐵盾,立在城頭,遙看著城外的浩浩大軍。 一張張的臉龐上,盡是各種塵煙和傷口。 “渝州黑甲,挺直脊梁!” “呼。” “步弓營就位!北狗膽敢靠近,立即射爛他們!” 折風城里,十余個渝州裨將,不斷怒聲開口,鼓舞著行伍的士氣。 城里并無任何守城輜重。 對于一支敗退的軍隊而言,不說輜重,連著糧草,都已經成最大的問題。 “主公,敵軍派來了使臣。” 一截木樁之上,滿臉怒意的常四郎,金獅盔無了,僅余頭發披散,連著披著的金甲上,都是血跡斑斑。握著的那柄梨花木亮銀槍,結著的紅纓,被大風吹得飄來晃去。 他站起來。 在他的近旁,八百余人的長槍親衛,也齊齊跟著站了起來。 折風城外,同樣是江風呼嘯。 公孫祖微閉著眼,矮小的身子,騎在一匹小馬駒上,滿臉都是凝沉之色。在他的身邊,同樣有四個披著金甲的人,不斷發出肆意的狂笑。 八萬人圍折風城。 那位渝州王的手底下,只有不到五千人的殘軍,拿什么來守。 當然,勸降并非是勸降,更類似一種羞辱。起先那位燕州王不答應的,但他們河北四王,終歸要報復一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