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渝州王就開始恨你了?” 公孫祖頗為無奈,“明明小侯爺大度得很,并未記著這些過錯。渝州王這都過了幾年了,還在生氣。和他買米糧,他敢收我五百兩一車,想南下販馬,他便派人遮了麻面,來堵我的路?!? 徐牧心底無語,不過,這確實像常大爺?shù)氖侄巍? “這一次,燕州沒有出兵馳援,他定然要更加恨了。先前便一直在說,要派大軍打了燕州。” “遇著渝州王,我便替王爺說道一番?!? 不管怎么講,燕州也屬于邊關(guān),若是寒了心,像趙狗一樣讓關(guān),這事情就大了。 “多謝徐將!”公孫祖瞬間臉色大喜。 實則徐牧更歡喜,三千匹的燕州馬,對于現(xiàn)在的他而言,已經(jīng)是不小的財富。 只可惜在草原那會,由于是深入敵營的孤軍,怕滯慢速度,并不能掠奪太多的戰(zhàn)馬。 “王爺客氣。” 徐牧突然覺得,面前家窮人丑的侏儒燕州王,并非是簡單的人。 “徐將入塞北草原,可曾尋到了征北李將?”公孫祖突然又發(fā)問。 王朝里,只有一個征北將軍,不可能是趙青云。 “王爺何出此言,李將不是殉國了么。” 徐牧只稍稍一猜,便明白了公孫祖的意思。王朝威儀喪盡,這時候,誰要是能拉攏到征北李將,以李將的名望來說,定然是一份極可怕的資本。 在草原時候,徐牧是知道的,李破山應(yīng)當(dāng)還活著。不愿意回中原,那就說明,更想留在塞北草原,充當(dāng)策應(yīng),為下一次的伐狄做準(zhǔn)備。 左右,這爛了的王朝,也沒甚的指望了。 公孫祖淡淡一笑,很微妙地轉(zhuǎn)了話頭。 “我大紀(jì)朝的英雄,何其之多,李將也算一位?!? 徐牧笑笑,沒有了繼續(xù)拉扯下去的打算。 出燕州之時,似是為了討好,公孫祖特地讓人備了不少干糧凈水和傷藥,相送十里之外。 “小東家你不知道,那會聽說小侯爺在燕州被傷,以為是燕州王在使壞。我家少爺差點背了槍,要沖去燕州。”沿途奔襲之中,常威一字一頓,說得有板有眼。 徐牧自然相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