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原來還想著,和姜采薇之間只差一層窗戶紙,現在倒好,鬧了個烏龍的婚內出軌,窗戶紙都換成鐵窗條了。 “徐、徐東家,奴家去算賬。” 陌生得像山河故人。 徐牧還在躊躇著一些關系回暖的話,沒等回神,姜采薇單薄的身子,已經消失在了面前。 “分兩翼,左右包抄!” “鑿穿,乃是騎槍手分割戰場,最基本的戰術。” “都給我多練幾回,即便老馬跑死了,本東家也會重新去買!” 小馬場里,十余個青壯,皆是汗如雨下,三日的時間,冒雨又曝曬,加之一次次的落馬摔倒,不知覺間,讓他們原本唯唯諾諾的性子,變得沉穩了許多。 “輕騎為疾,重騎為坦。”徐牧聲音發沉,“若你們好好學了騎馬的本事,日后有了銀子,我便答應你們,會購幾匹良駒袍甲,相贈列位。” “鞭莫停!身莫歪!騎行之威,乃是騎槍所指,寸草不生!” 這時候的大紀,還處在步騎混編的階段,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大紀境內的馬場,寥寥無幾。一般的戰術,便是步兵行中陣,騎兵看時機包抄兩翼,成功率并不高。 反而是純騎軍的北狄,以輕騎為主,配合小型馬弓,迂回奔射,將大紀的幾個定邊營,打的抱頭鼠竄。 “再練!”拋卻思緒,徐牧冷冷背手,緊盯著場中的情況。 騎著一匹花色老馬的陳盛,仗著騎術嫻熟,迅速迂回之后,冷不丁伸長了脖子。 “周洛,東家是怎么了?今日似是很生氣。” 周洛喘了口氣,“盛哥兒,估計是山匪要來搶莊,東家心情不好。” “陳盛,你驢兒草的!給本東家認真些!” 陳盛縮了縮脖子,急忙正坐起來,雙腿一夾馬腹,帶著后面的十余人,繼續在小馬場里繞圈奔襲。 高高的柴垛,瘋秀才把手伸入胸膛,搓出一個泥丸子后,才悠悠灌入一口酒。 “北方狄人皆笑,我大紀無騎,卻不知一個小小的酒坊莊子,練起了騎行之術。” “我兒李破山,曾站在雍關城頭,以酒拭刀,以弓擋騎。” “六千錚錚城下骨,無一不是大丈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