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君子不以武犯禁,但用以自保,司虎絕對(duì)是上乘人選。 “除了那位書生,其他的你隨便捶。” “牧哥兒,他們有六個(gè)人?!? 徐牧轉(zhuǎn)過頭,臉色認(rèn)真,“記得馬拐子給你拽的詩文么?!? “記得。” “念一遍?!? “提棍夜行八堂口,無人知是猛虎來。”司虎豁然抬頭。 “再念一遍?!? “提棍夜行八堂口,無人知是猛虎來!!”司虎聲音驟冷。 徐牧微微抬手,遙指著前方。 “那你便去告訴他們,這望州城里,誰才是老虎?!? “我司虎,是望州之虎!” 司虎邁開大步,布履踏下之時(shí),碾起一陣沙煙,彌漫過燈火人家的窗欄。 墻頭炸毛的野貓,驚得收回動(dòng)作,搖擺著從墻頭翻落。 五六個(gè)還在聊天打屁的城北棍夫,匆匆循著方向扭頭,未等抽出哨棍。 乓! 首當(dāng)其沖的一個(gè)老棍夫,已經(jīng)被司虎當(dāng)頭棒喝,像醉了酒的小娘子,扭捏著栽倒下去。 “打死他!” 余下的城北棍夫,才突然如夢(mèng)方醒,怒吼著圍過來,各自手里端著哨棍。 “揍他,爺給你們加銀子!”周汝林也看得心驚肉跳,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記得,上次請(qǐng)的棍夫,似乎也有這大塊頭。 乓! 背上受了一棍,司虎冷冷回頭,掄起哨棍掃去。 下黑手的老棍夫,搖頭晃腦地倒下。 余下的四個(gè),看得神情發(fā)懵,不敢再輕舉妄動(dòng),又見司虎拾起第二根哨棍,嚇得急忙抱頭就跑,任憑周汝林喊破了嗓子,愣是頭都不敢回。 周汝林拔了腿,急忙要往后竄,不曾想跑了幾步,腿軟了跌倒在地。被司虎追上踩住袍角,瞬間嚎啕大哭起來。 徐牧穩(wěn)穩(wěn)邁著腳步,走到周汝林面前,只覺得有些好笑。 “周兄何故如此。” “驢兒草的,你、你哪里是什么書生,是上次的棍夫!” 周汝林終于認(rèn)出來,神色之間,變得更加驚惶。 按著他的想法,徐牧肯定要?jiǎng)邮窒魉活D,畢竟約架這種事情,打輸?shù)囊环?,往往都是灰頭土臉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