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稷翻開折子,看著看著目光就再次落在了自己手上,上面明明沒什么,他卻看得出神。 冷不丁一尊精致小巧的玉佛被推進了視野。 他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提起朱砂筆在折子畫了個大大的紅叉,隨手扔在旁邊,這才開口:“說。” 蔡添喜十分惶恐:“昭陽殿的沉光姑娘來了,老奴說您正忙于政務沒有時間,沉光姑娘不肯信,非要將這東西塞給老奴,讓老奴來勸勸您,還說悅妃娘娘病了,您必須去看看。” 殷稷的臉色無意識地沉了些,這幾天昭陽殿的人來得有多頻繁他很清楚,也了解蕭寶寶的脾性,侍寢的事半途而廢,她必然是要發(fā)作的。 那天他其實真的不想理會謝蘊,只是覺得就這么淹死太過便宜她了,這才出去尋了人。 蕭寶寶這般頻繁地派人過來,大約是已經忍到極限了,可這態(tài)度...... 他不自覺想起了在蕭家的日子。 那時候先皇一夜春風,只留下了一個皇室的龍紋玉佩,雖能表明他是殷家血脈,讓他平安長大,可也僅此而已了。 殷家子嗣昌盛,許多龍子皇孫也不過就是個富貴閑人,在蕭家這樣百年世家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他這身份未明的人自然也不會得到太多優(yōu)待。 何況從來都沒人來尋過他,他所謂的殷家身份也就逐漸惹人懷疑,蕭寶寶深受周遭人影響,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這個稷哥哥,卻始終都是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