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敏昊疑惑地問道:“去京都?咱們?nèi)ゾ┒几陕锇。俊? “我還能去賣了你啊?”吳洪榮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說道:“這首歌值得最頂尖的錄音棚,而滬海的錄音棚都比較一般。” 錄音棚自然有好壞之分。雖然神夢經(jīng)紀公司目前沒有特別拿得出手的歌手,但是公司的錄音棚是張簡章砸重建造的。 從理論上來說,神夢經(jīng)紀公司的錄音棚已經(jīng)完爆了很多中小型的唱片公司了。關(guān)于這點,吳洪榮在去年來公司的時候,曾特別提出來夸獎過。 這個水準再往上的話,就得是一線唱片公司的錄音棚了。而陳敏昊現(xiàn)在要去的是頂級的錄音棚,整個華夏只有兩個,一個在京都,一個在香江。 下了飛機后,乘車的時候,吳洪榮特意讓康回坐在副駕駛上,而自己和陳敏昊坐在后排。 吳洪榮摸著自己的光頭,盯著陳敏昊的眼睛認真地說道:“陳敏昊,這首歌你必須唱好,你創(chuàng)作這首歌的初衷或許是唱給你爸聽過,或許……算了,我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我就是告訴你,這首歌你一定要唱好。因為這首歌是一首兒子唱給爸爸的歌,你一定要唱好。” 吳洪榮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后語,還很重復(fù),但是陳敏昊能理解吳洪榮的想法。常言道,前生的仇人,今生的父子,今生的兒子是向父親討債的。這句戲謔的話,卻道出一個真理,兒子總是欠父親的。 兒子想要表達年少叛逆時對父親傷害的歉意,還有對父親的感謝和愛,但由于我們民族內(nèi)斂的天性,總是開不了口。因此,吳洪榮才對這首歌寄予厚望,他希望這首歌可以成為父子對話的一座橋梁。 吳洪榮擔(dān)心陳敏昊不懂,他下定決心說出自己的故事,說道:“我媽很早就去世了,我基本沒有她的記憶。是我爸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的,小時候他有什么好吃的,都會留給我。我印象特別深,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吃發(fā)糕,我爸每次參加紅白事的時候,他不吃,就會把發(fā)糕帶回來。 如今我爸得了阿爾茨海默病,現(xiàn)在每次保姆喂他吃一些東西的時候,如果東西好吃,他只吃一口,就不肯再吃第二口了,說要留給我。所以,你要明白……” 吳洪榮說道最后,聲音都有點哽咽了。陳敏昊聽得鼻子也有些發(fā)酸。父愛是很曲折的表達,年輕的時候往往不懂。 吳洪榮覺得自己不能再說下去了,自己再說下去的話,在一個小輩面前哭出來太丟人了,他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這首歌蘊藏著無數(shù)個像我這樣的人的心聲,所以你必須唱好,否則你就是糟蹋了自己填的詞和作的曲子,因為它本可以達到一個高峰,但是因為你的失誤,你只讓它爬在了半山腰。” 陳敏昊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覺肩膀上有了重擔(dān),他希望《父親》這首歌能減少一些“子欲養(yǎng)而親不在”的悲劇發(fā)生,這樣也讓自己的抄襲和搬運的很有意義了。 沒一會兒,陳敏昊出現(xiàn)在這個名字叫“雅揚”的錄音棚門口,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大。陳敏昊原來覺得自己公司的錄音棚挺很大的,但是眼前的雅揚錄影棚有自己公司的五個大。 接待陳敏昊一行的是一位頭發(fā)半白的老人,他叫曹天。因為陳敏昊是第一次來,他如數(shù)家珍地向陳敏昊介紹了錄音棚的設(shè)備:麥克風(fēng)、前級、EQs、模擬盤帶錄音座及其他outboard器材,以及全球只有15套的36軌模擬Trident A-Range混音臺。 說到混音臺的時候,曹天朝著陳敏昊得意地一笑:“這個混音臺全國只有這么一臺,連香江也沒有。“ 陳敏昊內(nèi)心吐槽:這就是傳說中的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嗎?估計兩家也在爭誰是華夏第一錄音棚吧! “好了,你別耍寶了。“吳洪榮皺著眉頭說道,隨后他掏出一份皺巴巴的樂譜給曹天:“我們趕時間,快點開始吧。” 曹天點點頭說道:“好,我馬上讓樂隊調(diào)試樂器。“隨后,扯著嗓子大喊了一句:”大家出來干活了!“ 然后彈鋼琴的琴師,吉他手,拉小提琴的樂師,貝斯手和鼓手不知從哪里就冒出來了。 曹天收起了嬉皮笑臉,認真地對陳敏昊說道:“因為這里器材都是最頂級的,所以你任何一個細小的失誤,都一定被無限放大。但是吳洪榮帶你來這里了,自然是相信你的實力的,加油。” 第(1/3)頁